方面想罷了,從骨子裡還把淑妃特殊對待著,各方面甚至還給她行使了不少特權,長而就往,就讓大家漸漸的忘記了什麼是本分,什麼是應分。
潘辰見她們不再糾結這個事情,走到閆氏面前,恭敬的行禮:“太后,事情原委就是這樣的,若是太后沒有其他吩咐,臣妾便告退了,再過幾天就是皇上的生辰壽誕日,內廷司和禮部那兒還有一些收尾的事務要我去處理,就不在此久留了,臣妾告退。”
說完這些之後,潘辰就打算離開,卻聽身後尹秀芝喊住了她:
“德妃娘娘留步。”
潘辰轉過頭去看她,只見尹秀芝笑容滿面的來到她身旁,語氣親熱的說道:
“先前娘娘提起皇上,我這才想起來,禹王進京時從封地帶回了幾匹汗血寶馬,說是要和中原的馬對比比對,皇上邀我今日去演武場看他賽馬,不知娘娘可有興趣與我一同前往?”
潘辰簡直想給這個綠茶婊點蠟,表面上還要保持微笑:
“皇上既然邀請姑娘前去,自然是想與姑娘一同觀賞,我可不敢去湊熱鬧,宮裡還有其他事要忙呢,姑娘玩兒的開心些。”
說完這話之後,潘辰就對她點頭至禮,神情平和淡然的走出了康壽宮,反倒是打算用這事兒膈應一下潘辰的尹秀芝緩緩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三公主走過來對尹秀芝說道:
“皇上今兒在演武場看賽馬嗎?那我也去……”
還未說完,三公主就被尹秀芝遞來的一記冷眼給驚到了,話說了半截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閆氏見狀,不禁搖頭嘆氣:
“玉嬌,皇上邀請尹姑娘去觀賽,你去做什麼,都這麼大了還成天稀裡糊塗的,留下跟我抄經書去。”
三公主被尹秀芝嚇到了,自然不會纏著和她一同前往,尹秀芝轉過身來,對太后行了禮,然後就揚長而去了,三公主瞧著她的背影撥出一口氣:
“我怎麼覺得尹秀芝看我的眼神不對了?”
納悶的話讓太后忍無可忍:“她什麼時候看你的眼神對過?我早跟你說過,別和那尹秀芝走的太近,尹魏讓她和你一同來建康,為的是什麼?難不成真的是要你一路照顧她嗎?尹魏那個老狐狸,如意算盤打的震天響,一個二十多歲的老姑娘,居然也敢來肖想皇后的位置。”
她肖想也就罷了,若真能哄得皇上冊封她,閆氏也就沒話可說了,偏偏這姑娘心高氣傲,一點都不知道圓滑,這還沒當皇后呢,居然就敢當著太后的面兒給公主臉色看,他尹家這是還沒把他們祁家放在眼裡啊。
“娘,您說皇上會封她為後嗎?”三公主坐到太后的身旁,小聲在閆氏耳邊問道。她之所以那樣看中尹秀芝,就是因為這個,若她不是尹家的姑娘,三公主才懶得理她呢。
閆氏沒有直接回答,只嘆了口氣,道:
“皇上的心思,誰猜得到?照理說,尹家的身份在那兒,的確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了,皇上應該是有意的,可你也看見了,尹秀芝在宮裡住了這麼些天了,雖說皇上每天都宣召她見面,可居然連一點曖昧的意思都沒有傳出來,尹秀芝百般暗示,可皇上就是不接,連一點意思都不透露出來。”
三公主將太后的話放在腦海中想了想,似乎的確是這樣的,若是皇上對尹秀芝有意思的話,那這麼多天在一起,也該要表示出來的,如今他什麼都不說,可真是急死人了。
“皇上也真是的,有沒有意思直接說出來多好,我看這些天尹秀芝都有些急了,跟她說話火藥味重的很,一言不合就甩臉子,哪有剛開始回來那幾天的從容了?”
三公主和尹秀芝這些天走的很近,對於尹秀芝的情感變化看的是最清楚的,明顯這幾天尹秀芝與她說話的時候,急躁了不少呢。
太后微微一嘆息:“唉,也就是芸兒不爭氣,都入宮一年多了,也沒能讓皇上寵幸她,還成天的跟潘筱她們混在一起,真是個不長進的。”
芸兒指的是閆昭儀,太后曾經對她可是抱有很大希望的,然而卻抵不過閆昭儀天資侷限。
“我這回來建康的時候,舅舅還讓我問您要不要再送兩個入宮呢。”三公主與閆氏都住在大都。
閆氏搖頭:“暫時不要,我看皇上對潘辰的新鮮感還沒過去,再等等,等到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跟長兄說的。”說完這話之後,閆氏轉頭看向三公主:“還有你和駙馬是怎麼回事兒?我在建康都能聽說你時常欺辱駙馬的事情,凡事都要有個度,過猶不及的意思懂不懂?我看三駙馬還算聽話,別太折騰了,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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