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也是驚訝不已,指著她問:“你不是說過段時間回來嘛。”
柳氏抱著和寧對蕭霽容說道:“那信一來一回得花多少時候,我原本就是打算來看過他們,便回去的,沒想到半路上遇到你們的儀仗,便摸了一個嬤嬤的腰牌跟了進來,你們這宮裡的守衛可真不怎麼樣啊。”
這話是對祁墨州說的,祁墨州揚眉笑道:“對您而言,哪裡守衛是好的?蕭兄宮中也不過爾爾吧?”
蕭霽容與祁墨州很早就認識,對於祁墨州從前暗訪蕭國皇宮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聽祁墨州打趣他,不甘示弱道:“我們蕭國如今自是不同的,可大祁這皇宮守衛,確實不怎麼樣。”
這是再說當初他潛入大祁就走柳氏的事情,祁墨州聽後不禁笑了,潘辰見他們圍攻祁墨州,不禁上前說道:“喂喂喂,你們當著我的面說大祁皇宮的守衛不行,有沒有考慮過這是什麼地方?也就是祁墨州脾氣好,由著你們,要是我的話,才懶得放你們進來呢。”
蕭霽容聽了潘辰的話,不禁笑道:“喲喲喲,口氣不小。怎麼的,想吵架啊?”
蕭霽容雙手抱胸,完全就是一副找茬兒的模樣,哪裡有半點作為帝王的沉穩,讓一旁的馮氏看的眼睛都直了,這樣的皇上,她可從來沒有看到過,從前只知道潘辰是皇上的妹子,奉聖夫人的女兒,可是卻不知道,這對不為人知的兄妹感情居然這樣好。
潘辰哪裡怕他,當即就冷笑道:
“誰跟你吵架,有本事打架。誰迎了她跟誰走。”
潘辰嘴裡的‘她’必然就是柳氏了,蕭霽容指著潘辰失笑:“你,你還真敢說啊?也不問問她想不想跟你留在這裡,要知道,她在東海的信可是先寄給我的,她馬上要回來的訊息,也是我告訴你的。”
潘辰沒想到蕭霽容這個時候居然還這樣幼稚,不禁反唇相譏:“可她是先到我這裡來的,一隻腳都沒有去你那裡吧?簡直胡攪蠻纏,還真以為你當了皇帝我就怕你了?”
“誰胡攪蠻纏?潘辰你說話可得注意點。”蕭霽容左右看了看,並不覺得沒面子,反而是想讓祁墨州和柳氏說句公道話的樣子。
可祁墨州假裝看天,柳氏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蕭霽容指著他們,還沒說話,手就給潘辰拍了下去:“別指指點點的,有什麼衝我來。”
蕭霽容看著自己被打到的手,轉而對祁墨州說道:“你就這麼放任她欺負我?”
對於蕭霽容的質問,祁墨州目光落在他手上,看了一下,然後就轉身對柳氏和馮氏說道:“這裡太吵了,咱們去那邊吧,那邊有不少珍稀花草,很值得一賞。”
柳氏和馮氏對看一眼,柳氏也覺得這對兄妹太幼稚了,她留下來只會丟人,祁墨州也覺得丟不起這人,抱上了如意,領著柳氏和馮氏去了那邊的御花園。
蕭霽容見識了他們的絕情,一瞬間的功夫,先前還很多人的涼亭前,忽然就只剩下潘辰和蕭霽容了,蕭霽容忽然感覺到一股殺氣,潘辰伸手就過來戳他:
“你有本事別喊救兵呀!不是說要吵架嗎?來啊,你倒是說話呀?我等著呢。”
潘辰步步緊逼,蕭霽容步步後退,色厲內荏的看著潘辰:“你,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啊。”
潘辰笑得極其猖狂:“有本事你就打呀!還不信了,你打了我,看我不把她留在我這裡過個十年八載的。”
蕭霽容聽到這裡,也是無奈了,從前他羨慕人家有可愛的妹妹,哥哥和妹妹相親相愛,妹妹體貼哥哥,哥哥保護妹妹,曾經蕭霽容第一次看見潘辰的時候,還真有過這樣的心思,那時候他就覺得,把潘辰留在蕭國也挺好的,他同樣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可以給她哥哥的寵愛,可誰知道,這麼個玩意兒,現在就是送給他,他也不要了!
“潘辰,你別欺人太甚。”
蕭霽容指著潘辰,可動作卻不住後退,潘辰不理他,步步緊逼過去,擺明了就是欺負他的。蕭霽容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擺手道:
“好了好了,不跟你個瘋丫頭瘋了!真是的,什麼身份了,還在這裡做這種幼稚的事情,沒瞧見祁墨州都被你嚇走了嗎?我告訴你啊,要是有一天,你給他拋棄了,別回過頭去跟我哭訴,我懶得管你!”
潘辰叉腰失笑:“我跟你哭訴?別把我大門牙給笑掉了。”
蕭霽容還想再說點什麼,潘辰上前去拉住了他的胳膊,說道: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還說我幼稚,你自己什麼身份,不是更幼稚?”
潘辰這話一出口,蕭霽容也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