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賬。
枚佩看著兩人之間的風起雲湧,眼梢微微上挑,好像不是那麼融洽啊!不過,還是有戲的!
秦天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後,臉上掛著邪氣萬分的笑容,妖魅無邊的眼裡卻是深不見底的鐵血冷酷,垂落腰間的手輕打了幾個手勢。
數個黑衣人領命,朝著最近的一個窗戶跳出,竟不多加掩飾,身影如電,一下子就跑出了好遠。
萱鈺眼角掃到他們的動作,眉頭輕皺了下,他們這是在引開攝政王的注意力?
“攝政王殿下,剛才有人從窗戶上飛出來了。好像是皇上他們啊!”屋外突然傳來了那麼個打小報告的聲音。
“什麼?快追,不能讓他跑了。”攝政王那焦急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進來。
氣勢逼人
萱鈺聽到這些對話,將心中的想法都放了下來,對著秦天嘴唇微動,丟下無聲的兩個字:我去處理他們!
手腕上的七彩光芒大盛,猛的朝屋頂飛去,轟的一聲巨響,屋頂頓時破出一個大洞,瓦片朝外紛飛,竟沒有一片落到大廳裡。
“攝政王殿下這是要去追誰呢?”萱鈺站在屋頂,目光中盡是嗜血光芒,冷冷的俯視著攝政王跟那一干人等。
如墨般的黑髮迎風飛揚,在半空中交織成一張黑色的大網,華麗的宮裝也在陽光下閃著點點的星光,如果不是因為她那嗜血的神色,幾乎所有的人都會認為她是仙女下凡了!
“小女娃,你快滾開。本王尚可饒你一命!”攝政王皺著眉頭,瞪著看著這半路跑出來的‘程咬金’。
然後轉過頭對著身後鷹騎的首領斐魯吩咐道:“快去追,你們一定要追上他。不然就拿著自己的人頭回來!”
“是。”斐魯點頭,領了上千人就離了去。
看著那上千人離去,萱鈺並未阻攔,唇角緩緩勾起嗜血無比的笑容。
“滾?不如攝政王教教本宮該怎麼‘滾’吧。”她那芊芊玉指指向攝政王,一字一句的說:“怎麼,見到本宮竟然敢不下跪。攝政王殿下,你好大的膽子!”
話落,未等他反應過來,七彩靈力就從萱鈺的手指上蜂擁了出來,朝著剩餘數千人的膝蓋上射去。
一秒未到,地上便已經跪了上千人。
“這才乖嘛!”萱鈺看著跪在地下的眾人妖嬈一笑,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周身散發出如女王般君臨天下的氣息。
“你到底對本王使了什麼妖術?可何本王會動彈不得?”攝政王抬起頭怒瞪著萱鈺,心中卻感到一陣陣的恐慌。
他是四階靈宗,縱橫秦泉國,從未遇到過可以將他打敗的人,今天卻兩次險些被傷,更讓他面色無光的是現在被萱鈺壓在地上,完全動彈不得,身上那股莫名的壓力,也幾乎壓得他喘不氣起來。
不僅僅是攝政王,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被千斤重物壓住的感覺。
逆我者,死!
“女兒,快、快放開為父!”萱德喘著粗氣,一臉哀求的看著萱鈺。
“女兒?”聽到這話,萱鈺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你有把我當過是你女兒?這位老人家,拜託,開什麼玩笑不好,要開這種國際玩笑?”
然後思索著腦海中的記憶,冷冷的開口道:“是誰在我剛出生之時就將我跟我的孃親扔到後院的小角落裡,是誰在我三歲之時快要發高燒到差點病死都不聞不問,是誰任他的二房夫人跟打女兒將我跟孃親欺負得吃不飽也穿不暖。你這樣的人,也敢稱為是我的父親?而且,你剛才不是說我不是你女兒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這…”萱德聽著她的責問,不由的一陣尷尬。
隨即又想起來她還不知道是枚佩跟那個賊人生的女兒,還給他扣上了那麼大一頂綠帽。
臉色便冷了下來,也不管身上這千斤重的壓力了,道:“哼,不過是野種一個。還指望我要對你像親生女兒一樣,簡直就是在白日做夢!”
“很好,本來還不打算至你於死地,現在,也只能怪你自作自受!”萱鈺眼睛徒然一眯,見他不僅沒有悔改之意,甚至還這般辱罵她,臉色更是冷上了幾分,周身都散發出了陰冷如閻王的氣息。
眼睛冷冷的瞪著那不知死活的萱德,指尖上的七彩鬥氣再一次射了出來,朝著萱德的身纏繞了上去。
然後人閃身到了他的面前,快若閃電一般,只見她邪魅的勾起唇片。
“在你死前,告訴你一個訊息。”萱鈺俯身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們顏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