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搞那什麼聯姻。”
施涼隨意道,“盛家?”
容蔚然挑|逗的捏著她的腰,“就你聰明。”
施涼後靠著桌子,“聽說盛馨語是國外名牌大學畢業,修的是雙學位,模樣也好。”
“得了吧,”容蔚然啃著施涼的鎖骨,“那女人小時候長的挺可愛的,大了就殘了。”
“十幾年前她被火燒過,嘖嘖,說是燒的跟黑炭差不多,面無全非了,再出現的時候就是現在那樣兒。”
青年在惡意的啃|咬,施涼蹙眉,“很痛。”
容蔚然一怔,他失笑,“姑奶奶,這是痛並快樂著。”
施涼覺得橘子太酸了,牙疼,她沒再吃,“你們是青梅竹馬?”
“屁。”容蔚然拉開施涼後背的拉鍊,“我那時候是真正的小屁孩,她上的初中,穿一校服,梳著馬尾,清純的不得了,就見過那麼一次。”
施涼笑的深意,“記這麼深啊。”
“能不深嗎,她還放狗咬我。”容蔚然喘著氣,“媽的,她自己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他舔了一下那朵罌粟花,充血的地方要爆炸了。
施涼的視線從虛空落在青年身上,她推開胸前的棕色腦袋,“給你十分鐘,自己走,或者我報|警。”
容蔚然看著她,眼中有可怕的情|欲在翻滾,不容拒絕的霸道口吻,“我要做。”
施涼拍拍青年的臉,“今晚不行。”
她想起來了什麼,“鞋櫃上有張卡片還沒扔,地址好像就在附近,學生,白領,應有盡有。”
容蔚然不敢置信的叫道,“你讓老子叫雞?”
施涼挑眉,“沒錢?”
她從皮夾裡拿了五六張出來,“以你的條件,興許能打個折。”
“如果被認出你容家六少的身份,那就是隨便點的事。”
容蔚然氣的肺都快炸了。
他轉過去,“操,你看看,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別說找雞,回去都不好交差。”
施涼掃了眼青年的背部,一條條的血痕,脖子上也有,很慘烈。
聽到背後的笑聲,容蔚然的額頭蹦出青筋,吼了一嗓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一把抱起妖孽般的女人,壓在桌上,吻來的熱切又野蠻。
“怪了,你嘴裡的煙味怎麼這麼誘|人……”
青年熟|透女人的身體,他很有技巧,指尖帶著火苗,碰哪兒,哪兒就能點著。
施涼有了感覺,如潮湧,她蹙了蹙眉,隨後仰起脖子,線條細長而優美,“容蔚然。”
容蔚然的鼻息粗重。
“勸你一句,”氣息不再平穩,施涼揪住他的髮絲,“離我遠點。”
容蔚然顧不上疼,將那朵罌粟花蹂|躪的鮮紅,活了般妖豔。
施涼笑起來,“不然……”
“怎樣?”容蔚然架起她的腿,“死在你身上嗎?”
施涼的髮絲鋪到桌上,她眯了眯眼,風情萬種,“有可能。”
容蔚然的喉頭興奮的顫動,“好啊,那快點讓我死吧。”
桌子劇烈一晃。
那一下衝擊力太大,施涼吸一口氣,“小混蛋。”
容蔚然刷地抬頭,桌子晃的更加厲害,夾雜著他的咒罵聲,“妖精,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