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董事長,立刻終止了合同,即便是賠償了高額的違約金。畢竟,跟錢比起來,得罪了蘇家更可怕。
他這會兒,又眼巴巴地來跟顧衛黎套近乎,臉上堆著笑。
卑微得很。
顧衛黎唇邊透出嘲諷,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輕蔑,掃了他一眼,輕聲說道:“你今天來參加我的婚禮,真是給我面子啊。”
那人連忙開口解釋賠罪,卻看見顧衛黎轉身離開,朝著大廳走去,似是根本不想理會他。
那人又急又懼,急忙抬腳追了上去。
皮鞋聲漸漸遠離,林汐鷗的心跳卻仍快得很。她手心起了一層汗,緊攥著陳佑揚,溫熱濡溼的觸感,讓他喉結滾動。
林汐鷗後怕的兩腿發軟,幾乎就要站不住,全靠依附著陳佑揚,才沒有摔倒。
她眼裡淚光閃爍,摻雜著委屈,陳佑揚離開她的唇,卻離她仍然很近,鼻尖差點挨著。
他呼吸急促,帶著極為霸道的強勢,聲音喑啞:“你怕了?”
林汐鷗眼睫毛顫了顫,然後看向他,既憤恨又悲傷,甚至發洩一般地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陳佑揚不動彈,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晚了。”
害怕也來不及了,他已經一門心思扎進去了。
婚禮舉行結束,顧衛黎會變得更忙,根本沒有時間陪林汐鷗。他忙著交際,忙著公司,更忙著跟蘇琪父母培養感情。
蘇琪在聽了他那番話後,雖然氣得身子發抖,可到底是不甘心放手,知道現在對顧衛黎來強硬的,已經不管用了。
她只能把態度放軟一些,讓顧衛黎回心轉意。
顧衛黎看不出什麼情緒,對她的轉變,欣然接受,尤為樂意在蘇琪父母面前,扮演恩愛的夫妻。
他會時不時抽空,給林汐鷗打個電話過去。說上幾句話,就匆忙結束通話。有時候,顧衛黎發現林汐鷗比他還著急掛電話。
似乎是在忙什麼事情。
說話語氣頗為怪異,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他心底疑惑,打電話越發頻繁。林汐鷗支支吾吾的應聲,他則耐著性子,找著沒用的話題問。
她突然靜了一瞬,顧衛黎眉頭動了動,正要問怎麼了,猛地聽見她嗚咽的聲音。
頗為難受。
說話聲都斷斷續續的。
顧衛黎眉頭緊皺,對她突然哭起來,心裡猛地一緊,尤為難受,喉嚨發緊,抿唇問道:“怎麼哭了?”
林汐鷗看著在她身上,不斷動作的陳佑揚,緊咬著下唇,拼命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陳佑揚咬著她的耳垂,呼吸落在肌膚上引起一陣酥麻,他頗為滿意的看見,林汐鷗的身子下意識朝他湊過來。
這麼些天,她饒是心裡再如何不願意,身體卻已經開始沉迷。
林汐鷗已經忍不住了,喘息跟尖叫聲不受控制,她衝著電話,冒出來一句:“你說我為什麼哭?”
隨即把電話結束通話,身子癱軟,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陳佑揚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用力,她頓時眸子失神,身子繃緊,帶著媚意的聲音,從嗓子裡溢位。
他們之間的親密,全是依靠著交易。林汐鷗來求他,幫她成為能幫上顧衛黎的人。
希望陳佑揚教她如何做生意。
林汐鷗覺得這個理由挺扯的,但總得有個機會,讓她跟陳佑揚湊在一起,培養下感情。
刷一刷好感度。
她抿了抿唇,等著陳佑揚開口嘲諷,卻沒成想,他表情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瞧不起。
反而目光沉沉,盯著林汐鷗看了半天,開口應了。
但都是有條件的。
他抬手把林汐鷗衣服扯掉,極為有耐心,卻強勢的很,容不得她有半點逃離的念頭。
幾天過去,交易結束。陳佑揚直接把一筆單子給了她,讓她派人去找顧衛黎,只說是要做生意。
但不讓林汐鷗露面。
她聽的雲裡霧裡,想問些問題,卻被陳佑揚瞟了一眼:“你懂這些?”
林汐鷗把話咽在肚子裡。
合同頗為順利的簽了,也不知道陳佑揚找去跟顧衛黎談合同的是誰,竟沒費什麼功夫。
林汐鷗似是按捺不住,想告訴顧衛黎,跟他一起做生意的是她。卻被陳佑揚攔下,讓她見了利潤再說。
林汐鷗勉強忍住。
時間過去一個月,見了利潤,她又想去找顧衛黎坦白,陳佑揚卻又攔下來。林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