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勸她:“你悠著點兒,根據經驗來看; 越是平靜; 就越會出事兒。”
系統覺得自從跟了林汐鷗這個宿主以後; 也算是見過世面了; 各種緊張刺激的場面,看過了不少。
聽其他系統說,它們的宿主都是特別謹小慎微的,能避免出事兒就避免; 但林汐鷗屬於那種,不怕出事兒; 就怕事兒小; 玩得不痛快。
幾個世界下來; 系統有了經驗; 忍不住提醒林汐鷗; 別玩脫了。
她打了個哈欠:“我知道。”
然後轉身就去給顧衛黎打電話,交流感情了。
林汐鷗哭得特委屈,滿嘴都是心疼顧衛黎的話,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系統看忍不住默默吐槽:“你知道個毛線。”
這會兒還不是在故意把事情搞大麼。
這段時間顧衛黎有些招架不住了,他的公司到底根基淺,就算再有能力,再聰明,也是敵不過的。
他沒跟林汐鷗具體說,反而讓她放寬心,等著跟他走。
林汐鷗哭著應聲,彷彿一對兒被迫分開的苦命鴛鴦。
她其實在想,陳佑揚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這麼忍下去,她看著都有些揪心。
有點兒可憐。
陳佑揚每天都裝得若無其事,他表面上看著跟不知情一樣,實則說不定連她跟顧衛黎說了什麼都一清二楚。
她納悶陳佑揚想幹什麼,他可不像是一個能忍住火氣不發的人。就在林汐鷗琢磨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打亂了她的計劃。
陳佑揚的父親去世了,突發腦溢血,平日裡什麼事都沒有,跟正常人沒兩樣,甚至身子還更硬朗。
這件事對陳佑揚打擊不小,整個人都頹廢了。公司倒還是每天都過去,可心裡煩亂,無法投入精力。
顧衛黎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公司勉強從即將完蛋的邊緣,掙扎出來。
林汐鷗這段時間都沒有再跟他聯絡,只是陪著陳佑揚,耐心安慰著。這個時候,她還真沒有再折騰的心思。
可是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陳佑揚都沒什麼反應,他平日裡神情閒散,一副公子哥的架勢。
但現在眉宇間多了幾分陰鬱,整個人沉悶得很。
陳佑揚的母親在他小時候就病逝了,一直都是父親撫養長大。
陳佑揚的性子又是不服管的,表面上倒是不犟嘴,可那些調皮搗蛋的事兒,一點兒沒少幹。
老爺子氣他,可也最寵他。
這些天來,陳佑揚把情緒都積攢在心裡,壓抑著,即便心情煩躁也下意識剋制。他明白這個時候,絕不能出亂子。
林汐鷗覺得再這麼下去,他非得憋出事兒不可,得想個辦法,讓他痛快地發洩出來。
這陣子陳佑揚從公司回來,已經是深夜了,身上偶爾帶著酒氣,跟嗆人的煙味。
他輕輕推開臥室門,走到床邊,抱住躺在上面的林汐鷗,她睡的正香,腦袋無意識地在陳佑揚懷裡蹭了蹭。
他帶著幾分銳氣的眼神,頓時變得柔和,吻了吻額頭,動作纏綿又溫柔。
林汐鷗困得厲害,想伸手把他推開,陳佑揚眉頭一動,眼底微沉。她這些天,每次都是聽話的靠過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他順勢把領帶扯了,領口上釦子解開。
掐住她的腰,觸感細膩光滑,他不由多摸了幾下,眼神幽深,沉聲說道:“醒醒。”
林汐鷗哪裡捨得醒,反倒想掙開他,往旁邊兒翻身,眼看就要離開陳佑揚。
他扯了扯唇角,眉宇間染了慾望,攬住她的腰,輕揉了幾下,湊在林汐鷗耳邊:“起來,跟我洗澡去。”
林汐鷗還沒醒,壓根沒聽見一樣,睡得時候脾氣特別大,抬腳就要踹他,卻被陳佑揚攥住腳踝。
他指尖摩挲了幾下,眯起眼睛,騰出來另一隻手,揚起又落下,啪的一聲。
林汐鷗屁股上頓時多了個紅印。
她瞬間驚醒,眼裡滿是怒氣,眉頭緊皺,與平時乖順的模樣截然相反。
林汐鷗睡眼惺忪,似是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瞪著陳佑揚,像只被惹急了,伸出爪子想要撓人的貓。
陳佑揚還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眯起眼睛,他的神經被挑動起來,佔有慾跟征服欲,充斥著眼底。
林汐鷗卻像是沒有察覺,怒氣衝衝,眉眼更添了幾分顏色:“你大半夜的回來折騰什麼?瘋了嗎!”
她頭髮鬆散凌亂,穿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