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聯絡,根本就是做夢。
他不止心給了林汐鷗,連筋骨和脊髓皮肉都沒剩下。祁清已經沒有了自己,只有將她攬入懷裡,才能把自己找回來。
林汐鷗每天都在殿裡,偶爾出去散散心,她剛回來,整個人懶散的很,身上特別容易累。
殿裡有不少人伺候,祁清只是其中的一個,有時候都沒辦法湊到林汐鷗跟前。只能做些打掃的差事。
林汐鷗一貫會享受,凡是伺候她的人,就沒有模樣長得差的,女的標緻,男的俊俏。
有不少男的心思不正,想盡辦法往林汐鷗跟前湊,萬一被瞧上了,便能脫離下等的仙籍。
每天都打扮的別出心裁,俊朗不凡。
但還是數祁清長得最好看。所以不免受些欺負,他也不還手,一聲不吭。可就是這副模樣,更惹人生氣。
雖說他是被欺負的人,可看上去倒像是他在欺負別人,特別冷淡傲氣。
這麼一來,那些欺負他的人,更變本加厲,祁清仍是不反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他們仙術低等,傷不到內裡,只會讓對方受些皮外傷。
他的傷都被寬大的衣袍遮住,暴露在陽光下的,沒有任何異常。
林汐鷗對這些一無所知,還是偶然一次,祁清從她身邊走過,端著一個銅盆,裡面裝著水,用來打掃的。
她沒有在意,卻不經意間抬頭時,瞧見了他腳步虛晃,跟站不穩似的,臉上沒有表情,但精氣神明顯少了許多。
林汐鷗皺眉,她這裡的差事有那麼重嗎,讓他累成這樣。祁清垂著眼睫走過去,忽然動作一頓,身形變得緩慢,眼前猛地一黑,往後直直摔去。
銅盆已經砸在地上,水灑了出來,聲音刺耳,嚇了殿裡所有人一大跳。然後朝著聲響的地方看去,頓時更驚了。
林汐鷗正伸手拉著祁清,眉頭皺在一起,臉上似是透著擔心。他卻還是站不穩,勉強靠在林汐鷗身上。
她張口就要說怎麼這麼不小心,一抬頭,就瞧見祁清把胳膊放在她的肩上,衣袖滑了下去,露出來手臂。
上面有許多傷痕,泛著青紫,甚至還紅腫著。
林汐鷗眼神一緊,幾乎都沒過腦子,直接問道:“誰傷的你?”
她心底那股無名火瞬間燒起來,周圍伺候她許久的人,還從未見她這般動怒過。上仙的威儀,全都顯露出來。
“竟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等事。真是太過放肆了,到底是何人所為?我今日定要一查到底。”
那群人頓時瑟瑟發抖,害怕的不行,跪在地上,嚇得不敢說話。
祁清眼睫顫了顫,作勢要站直身子,卻沒有力氣,虛弱得很:“給上仙添麻煩了,是我不爭氣。”
林汐鷗面帶惱怒:“告訴我,是誰幹的。”
他驀地抬眼,看著林汐鷗,目光灼灼,蘊藏著的深情,在這一刻全都爆發出來。
還有極強的佔有慾,幾乎就要將她吞沒。
林汐鷗一頓,湧上頭的怒氣,也停了一下。她為何如此氣憤,甚至心底還有些心疼。
林汐鷗抿了抿唇,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
他眼底沉了下去。
經過這件事,不管林汐鷗是怎麼想的,殿裡伺候的下人,都不敢再對祁清有所不敬。
還從未見過林汐鷗這麼護著一個人。
他所受的傷,都用不著抹藥,直接讓林汐鷗用仙法醫治好了,面板上看不出半點痕跡。
那些欺負祁清的人,全都被罰的不輕,身上疼得厲害,痛苦不堪。
而且殿裡負責照顧林汐鷗的差事,被旁人有意無意地都交給祁清做,算是賣個人情。
畢竟惹不起躲得起。
可總有一些自命不凡的,誰也瞧不上,對自己頗為自信。還惦記著林汐鷗身邊的位子。
特別不服氣祁清。
周玉從為了討好林汐鷗,特意跟別的仙子學了舒緩筋骨的手藝,每天找著機會,湊到她跟前,幫著林汐鷗按肩揉背。
他又會說笑話,不到一會兒,就逗得林汐鷗笑了出來。
這幅畫面,落在別人眼裡,尤為的曖昧。
祁清就在旁邊給林汐鷗倒著茶,一抬眼,就能瞧見,周玉從在她肩上揉捏,還低著頭,輕聲在耳邊說著話。
他把茶壺放回去,拿著茶杯走了過去,林汐鷗接到手裡,抿了一口,正要跟祁清說話,突然周玉從驚呼了一聲,像是想起來什麼事。
瞬間林汐鷗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