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由著她,您過陣子完成了大事,就可將她處死。”
皇后又如何,她朝中無人護著,還是別國的公主,又是最大嫌疑害死皇上的,讓她死對於丞相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心腹正想著這些,冷不丁聽見丞相開口:“昨兒別國不是剛進貢來一批新鮮果子麼,每樣挑些好的給她送去。”
心腹愣住,錯愕地抬頭看他,頗為驚訝,以為自個兒聽錯了。丞相卻繼續說道:“再找幾床好料子的被褥,交待廚子飯菜還如當初一樣做。”
說完這些,他就繼續翻看桌上的書,沒有解釋這麼做的緣由。彷彿這樣是正常的。
心腹都懷疑丞相的腦子出問題了,竟然對皇帝的女人這麼好,又沒什麼可利用的價值。莫非也被那女子蠱惑了?
他不敢多說什麼,立刻著手去辦。
宮殿裡,站著十幾個宮人,手裡拿著托盤,放著各種水果,床上的被褥也換成了上好的料子,頗為柔軟。
林汐鷗滿意地靠在榻上,脫了鞋子,露出一雙白嫩的腳,雙腿微微蜷縮,捏了顆果子放到嘴裡。
汁液甜美,特別的好吃。她眯起眼睛,點了點頭。這日子過的才舒坦嘛,之前也太慘了。
系統看不過去,之前哪裡慘了,雖說是粗茶淡飯,但宮裡的東西能差到哪兒去?連太監宮女都嫌白麵難吃了。
林汐鷗就是被養嬌氣了,再過一陣子,怕是得成只吃挨著魚頭那一塊兒的肉,純屬慣的。
林汐鷗聽見系統說的話,笑了一聲,這些享受可不是白得的。
她雖被大臣禁足在此,可說到底還是頂著皇后的頭銜,什麼錯處都沒定,怎麼平白無故就待遇規格下降了呢。
每日吃什麼,用什麼,可都是規矩。除非那幫宮人得了誰的話,那幫大臣自是不會閒到這種地步,去操心她的吃穿用度。
妃子就更不可能了,她們連自己都快顧不上了。
而自從她鬧了脾氣,把被褥當著宮女的面摔了,轉眼就又變成了好吃好喝。這事兒肯定是丞相干的。
不為別的,就是想讓她知道,有他在才能保證她過好日子。
林汐鷗又剝了一顆果子,果肉晶瑩剔透,輕輕咬了一口,等著吧,丞相遲早要找到這兒來。
要她依附於他。
但是林汐鷗沒想到一等就等了一個多月,天剛亮還躺在床上歇息,睡眼惺忪,忽然宮殿闖進來一個人,宮女跪在地上,壓根不敢攔。
只能驚呼著:“皇后還未起,丞相大人您……”
他卻已經掀開幔簾,走了進去,林汐鷗躺在柔軟的床上,外面的光線照進來,枕頭上的青絲泛著光澤。
今日是新帝登基,連帶著要冊封太后,新皇的生身母親定是要封的,而原先皇帝后宮幾個地位較高的妃子,沒有一個誕下子嗣的,想要太后的名分,根本沒資格。
她們全都盼著能得個歸處,這會兒正在大殿,等候新帝冊封,只要能待在宮中養老就好。
可沒想到,大殿上竟設了兩個太后之位,顯然是要冊封兩個,除了新帝的生身之母,肯定就是先帝后宮中的妃子。
林汐鷗肯定不在考慮之內,雖說是皇后,可如今已經被軟禁了,怎麼會輪到她呢。
後宮的妃子頓時激動起來。
這會兒林汐鷗躺在床上,半夢半醒。她五官精緻嫵媚,雙眼閉著,身上穿著雪白的裡衣,衣領散落,露出一片肌膚,尤為白嫩,絲毫不遜色那裡衣。
丞相走到跟前,一把將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扯開,林汐鷗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他,然後蹙眉:“為什麼要吵醒我。”
她側臉蹭了蹭枕頭,嘴裡抱怨著,修長纖細的手捂著嘴打哈欠,姿態慵懶的跟貓一樣。
丞相的勁兒很大,抓住林汐鷗的胳膊,她頓時被拽起來,身子軟的很,由於慣性,靠在他身上,頭髮貼在側臉,抬頭看他:“你,你幹什麼?”
似是剛剛反應過來,知道害怕了。
丞相身穿朝服,盯著她那張臉,沒抹胭脂水粉,都如此嬌豔,果真是絕色。他眉宇間透著威嚴,薄唇輕動:“之前還說都聽我的,這會兒都敢衝我使性子了。”
林汐鷗眼睫一顫,呢喃道:“我是皇后啊,應該你聽我的。”
他聽了之後大笑幾聲,似是被逗樂了,卻又突然斂了神色,眼神凌厲,手握住她的脖頸,微微收緊:“當真要我聽你的?”
林汐鷗像是被嚇傻了,立刻雙眼溼潤,哽咽著委屈:“疼,你把我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