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屢勝的藥物,從來沒失效過。
“夜色沉濃,殿下您還沒有歇息啊。”劉太守免強換了一副卑顏的笑容。
“太守大人以為我歇下了麼?那你還來做什麼?”夜千瑾懶懶地說道。
他的話意有所指,太守臉色一白,暗罵自己這開場白失在說得不好,不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殿下乃一國儲君,公務繁忙,哪象下官這等平庸之人,就算公務再多,到了時候也只會打呼嚕。”
夜千瑾倒是佩服這位太守能屈能伸的性子,這樣自汙的話也能說出口,也是,自己又不是大周的太子,管不到大周的官場上去,他自然不用在意。
你要繞彎子,我也不著急,看你自個什麼時侯把話說到正題上去。
夜千瑾懶得理太守,悠悠然看起書來,一副你若沒事,就請走的樣子。
太守在心裡掂量了半晌,才一撩袍子,撲通一聲跪在夜千瑾面前。
夜千瑾眉頭都沒揚一下。
章節目錄 第1226章 赤炎城6
夜千瑾眉頭都沒揚一下。
“殿下……”太守哀求道。
夜千瑾眼睛仍盯著書,並不理睬他。
太守原想著夜千瑾會客套兩句,他也好尋個藉口開口求他救人,可沒料到,夜千瑾眼皮都不肯抬,根本就沒把他瞧在眼裡。
兒子命在旦夕,他只能咬牙忍著。
“殿下,求殿下開恩,饒了下官那不肖兒子吧。”太守磕了個頭道。
夜千瑾翻了一頁書,仍象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
“殿下,犬子被下官慣壞了,行事撞,得罪了殿下的女眷,還請殿下看在他年輕不懂事的份上,饒了他這一回吧。”太守只差沒哭了。
“二十三歲了,比本宮還大三歲,還年輕不懂事,還是劉太守你的兒子是弱智,智力停留在兩三歲時期?”夜千瑾淡淡道。
這分明是在罵他兒子愚蠢,又罵他教子無方。
劉太守整個身子都匍匐下去,求道:“是下官說話欠妥,犬子性事乖張,下官的錯,下官以後一定好好教訓他,這一回,就請您饒了他的性命吧。”
夜千瑾示乎才反應過來道:“你說什麼?饒他性命?我何時說過要取他性命來著?你可莫要汙賴我,沒得有損兩國交情。”
他這個時候還在裝傻棄楞,太守又氣又急,偏生還發作不得,只能低聲下氣相求:
“殿下,下官有罪,下官錯了,犬子如今昏迷為醒,大夫說,他過不了今晚,求您饒他一死吧。”太守的額頭都快磕出血來了,他人又胖,趴在地上就別提有多辛苦,肚子頂在地面上,這個頭要真磕著青石板,還真要費不少力氣。
“你且說說,你有何罪?”夜千瑾卻一點也不著急,悠悠然問道。
“下官……”劉太守愣住,眼珠子急轉,一時也不知道給自己冠個什麼罪名好,難道說,自己在他和幾位女眷的屋裡都下了迷香,把他的女眷綁架了送到恭親王手裡換戰馬了?
夜千瑾抬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太守渾身打了個激凌,果然是一國皇儲,那一眼看似平淡,卻像是寒了冰刀一般,讓人望之生畏。
“下官……教子無方,犬子冒犯了您……”
說來說去還是這些個沒有油鹽的話,夜千瑾乾脆起了身道:“本宮困了,太守若沒話可說,就請便吧。”
哪裡是沒話可說,不是一直在求著您嗎?
太守愕然了。
突然福至心靈,他……他怕是已經知道自己做過的事了,一時間,冷汗淋淋,雙眼恐懼地看著夜千瑾,是啊,自己到他這裡來敲門,他明明該是被迷暈了才是,卻好整以暇在等他,不是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又是什麼?
明明知道他做了那件事,卻如此沉得住氣,等自己自動尋來,這份氣度與沉穩,又豈是自己這種小人物所能有的。
太守臉色剎白地看著夜千瑾道:“下官該死,下官該死,下官財迷心竅,被利益衝昏了頭,下官豬狗不如,求殿下開恩,放過犬子,下官三代就這一個單傳,可不能斷子絕孫啊。”
章節目錄 第1227章 赤炎城7
可不能斷子絕孫啊。”
夜千瑾這才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道;“說吧,你把人送到哪裡去?”
說出來,肯定就是出賣恭親王,不說,自己的性命,兒子的性命全都保不住,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這個人的主意也敢打,可誰讓他身邊的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