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吧。”
那洪老大仗劍就要挑開車簾子了,卻被一根白索縛住了手腕,不過幾招,劍就被卷飛了去,沒有了武器,他還拿什麼跟楚雲羲鬥?
楚雲羲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以他的本事,根本不需要如此磨蹭,只幾下就能要了這群人的命,偏他象是來了玩興似的,故意貓捉老鼠似的逗著這群大老爺們。
洪老大頓時就洩了氣,口哨一吹:“扯呼!”
他跟著的嘍羅扯了馬頭就要逃走。
楚雲羲也不急,手中白素一展,將縱馬遠去的洪老大給捆了個結實,再幾個縱身,瀟灑地落回馬車,而洪老大,就被他掛在了樹枝上,正晃盪著,眼睛鼓得如銅鈴一般大。
他的手下立即嚇白了臉,倒也不扔下他逃走,反而一翻身,滾下馬車就跪在楚雲羲的馬前。
楚雲羲半挑了眉道:“怎麼著,肯說了麼?”
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嘍羅就擔憂地抬頭看向洪老大:“爹……”
原來搶劫還帶著兒子一起來的,這現身施教的法子也太能讓人長進了。
“青兒!”洪老大眼睛一瞪,厲聲喝道。
楚雲羲冷哼一聲,手一捲,就將那少年拎了起來,長劍架以他脖子上。
洪老大臉都白了,想掙扎,手腳被縛,自身都難保。
聲音也軟了下來:“公子,公子,放過我兒子吧,我們也是……也是不得已啊。”
“放了他,可以啊,不過,你得給我一個放他的理由才行,你們讓內人受了驚嚇,,豈能就經罷休?”
楚雲羲慢不經心地笑道。
那洪老大似乎是這一帶山村裡有些頭臉的,跟著的那些嘍羅穿著不一,有的象是家夫,有的象是夥計,一個個功夫也不怎麼樣,看著也並不是黃皮寡瘦缺衣少食的樣子,卻來幹這打家劫舍得活,這其中肯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