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衣服又花了五十錢。
秦墨手中的銀錢已經剩的不多。
又趁著時間去了街上,找到鋪子上叫人打鎖,好不忙亂。
最後,又去詢問了附近的窯廠。
有熱心的人給秦墨指路,而秦墨也順著道去了…
去談些事情,然後再一忙就見日高掛半空,才拾掇了東西往家轉。
回去的路上肚子咕咕叫。
回去時,香香已經起床了,卻不見了秦墨,蹲在門口小胳臂抱著雙腿哭著叫姐姐。
頭髮髒的彷彿像一條條的繩索放腦袋上似的。
“你說,那秦家的小娃,最近往鎮上跑的可勤了,你看又回來了,她家門口,前幾天打灶,這兩天又請了木匠做傢俱,焉不知,這家是不是要被一個七歲的小女娃給興起來了——!”
就在秦墨已經臨近自家的院子的水溝前面,水溝過去就是挨著的幾戶人家,兩個婦人一早在自家的菜園地裡忙活,看見秦墨走過,立馬交頭接耳的議論道。
她們眼色不時的偷瞄秦墨,以為秦墨沒有聽到她們的話,其實秦墨早已經聽見了。
只是低著頭,裝著聽不見。
雖然這兩方菜園地離自己家的院子近,但是水溝旁結結實實的長了一排柏樹。
所以就算秦墨屋前有人在做什麼,這邊的人並不能看的那麼清楚。
而且秦墨又一直住村尾,比較低調,也沒在意那些。
她們議論的聲音,秦墨都聽見了,但是懶得去開口參合。
這菜園地有幾家在種,一家姓楊,兩家姓胡。
“是啊是啊,這家人先屋子裡都沒人管,看著都要垮了,怎麼這大丫頭不僅突然活過來,還請了匠人回來了——!”
“其實,管它呢,不管怎麼說,家裡沒勞力,再怎麼說興家也只能那個樣——!”之前的那個婦人又如此發聲道,總覺得這家人能請匠人這件事兒稀奇是稀奇,但是,就這麼一個七歲小娃,又能如何,還真的能興出來多好一個家,能夠溫飽還有命活著就不錯了。
“誰說不是呢——!”
這就是剛才第二個壓低聲音附和之前的另一個聲音“只是看著像一家人罷了,就那麼兩個小女娃,能成什麼事兒呢。”
這婦人的語氣裡不知道是貶低譏諷還是惋惜。惋惜這死了爹媽的落魄戶
其實秦墨對這兩個婦人的印象不是很深,也不是很熟。
就這樣聽著,也不答話,低著頭,就心中自然也有不同的想法,只是不辯解,不答話,一路只朝自己家門口走去。
木匠師傅拿起尺子在測量,那些木條,長長短短,方方正正的都擺在地上,滿地都是。
貌似在做床板,秦墨且不管他…
而香香都不知道一副可憐見的模樣抹了多少淚了。
“姐姐。姐姐,你走你也不告訴香香。香香以為你丟下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