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主題,沈山長道:“卓家的事情我也知道幾分,不知這次你入京是否是去助承淮一臂之力?”
兆志皺起眉頭,不問反答:“不知外祖父是在何處知曉的?”
沈山長苦笑道:“不瞞你說,我其實心中一直對承淮有幾分歉意,那卓連仁當年考進士之時其實在中與不中之間,當年那科我乃副考,是我把他提到了三甲同進士。。。”
兆志大驚,竟然還有這一茬?!他擰著眉看著沈山長,想聽他繼續往下說。
沈山長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吞下口中的苦澀開口道:“當年卓連仁進京赴考,聽聞我是當科的副考就以同鄉身份上門拜見,那時我為了避嫌並未見他。但是。。。卻無意間記住了他的名字。
後來時任主考的湯學士在幾分試卷之間猶豫,喊了我們一同參詳,我覺得卓連仁的試卷是不錯的,另一位副考覺得另一份試卷不錯,最後因著我剛剛被提拔為太子太傅,湯大學士給了我個面子,取了卓連仁的卷子。
後來揭了滕封照著彌錄的試卷上的考號尋到了原卷,我見此人名喚卓連仁心中還暗喜一陣,覺得此乃天註定的巧合。萬沒想到。。。後來他竟然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
兆志敏銳的抓住了重點:“外祖父是如何得知那卓連仁做下的事兒的。”
沈山長對這個外孫女婿更是滿意,點點頭道:“不知你們可認識承淮旁邊的一個姓馮的先生。”
兆志今日吃的驚比什麼時候都多,這裡面還有馮先生的事情?
沈山長看著兆志的神色就知道他是認識的,繼續說道:“當年這馮先生乃是承淮母親的先生,我與他父親有幾分機緣,在他父親去世之際答應他要好好照顧他,沒想到他中了秀才之後覺得科舉之路不是他想走的路,他的興趣是教書育人與做生意。
正巧單家老太爺替當年的單小姐尋先生,便尋了他,這既填補了他教書育人的意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