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的孩子現如今還不到五個月,若是出生怕是還有五個月,應是出生在來年正月,咱們這離京城有半月路程,三月的春闈,正月底或者二月初出發就成,到那時孩子已出生了,相公出發之前回來家一趟看一眼不就成了嗎。”
兆厲自己心裡當然也算的出來自己臨走前是能見孩子一面的,可是。。。他除了捨不得孩子還捨不得這紅袖添香的妻子啊。但自玉芝與他說了一番婆媳之間微妙的關係之後,他也不會明著說什麼,可突然讓他這麼快的決定,他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想了半天,最終他明白身為一個男人,一個要撐起家業的男人還是前程最重要,緩緩地點了點頭對陳三郎道:“既如此,就麻煩三叔三嬸了,我願與你們一同去府城!”
老陳頭與趙氏都鬆了一口氣,抓著陳三郎千恩萬謝的,陳三郎招架不住,忙與兆厲說道:“這幾日兆志他們都在家呢,兆厲有空也去尋他們吧!事兒太多了,今日我就先走了,待回頭我們都弄好了再來告訴你何時出發!”
見兆厲點頭應下,他就匆匆出去了,還得去尋王中人呢,他是琢磨在府城邊上買幾塊地,閒來無趣也能去種種地,做做老本行。
此時的兆志正單獨與卓承淮下棋,二人廝殺正酣之時,兆志突然問了一句:“當年你孃的那兩塊嫁妝田賣與我們,是否存著到時候讓我們出頭的意思?”
卓承淮手一頓,放下手中的棋子,看著棋盤感嘆道:“心亂了,這局下不下去了,可惜,可惜。”
抬起頭看著目光炯炯的兆志道:“的確如此,當年我舅舅用我娘所有的嫁妝換回了我,還有日後我所有的事情我爹與那新夫人都不能插手的承諾。可我舅舅畢竟是個商人,又怎會吃這麼大的虧,當時立了契,這些年嫁妝的出息都是他們的,但是嫁妝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