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為了紀念林和靖……”
胡靈珊瞅他:“白痴!”
都是杭州人,會不知道這些典故?
王家眾人微笑著,老十八的手段失敗了,沒關係,還有其他的。
婉轉的蕭聲傳來,某個英俊的男子,靠在樹上,靜靜的吹著蕭,一曲畢,淡淡的拂袖:“我每年都會在這裡吹簫,這裡的風光,讓我心情平靜。”
胡靈珊點頭:“剛才沒聽清楚,再吹一百遍給我聽聽。”
王家眾人嘆息,老十五也失敗了。
又行一路,到了西泠印社,某個帥哥頭也不抬的坐在裡面,專心的雕刻著。
“快起來,皇上到了。”有人急忙提醒。
帥哥端坐不動,鄙視道:“皇上懂印章嗎?小小的印章中,只有一番天地,不是俗人能玩得轉的。”
piu!
帥哥飛。
胡靈珊認真道:“老王頭,這是要滿門抄斬嗎?”竟然敢鄙視皇帝,活得不耐煩了。
老王想哭,被一群廢物子孫玩死了。
胡老太太一掌拍在胡靈珊頭上:“老實點!別人家為了討你歡心,什麼手段都弄出來了,你少乘機脫逃。”
老王家這點手段,誰看不懂啊。
老王擦汗,莫名的尷尬萬分。
已經有王家人偷偷的溜走,匆匆通知後續的王家子弟,老十差點玩脫了,記住,這不是以往的閨閣小姐,這是皇帝,伴君如伴虎,動不動就砍人全家的,別把自己的小命賠進去。
“孤山春欲半,猶及見梅花。笑踏王孫草,閒尋處士家。
塵心瑩水鏡,野服映山霞。巖壑長如此,榮名豈足誇。”
清朗的聲音中,一個英俊男子大步而出,鞠躬道:“皇上,這詩詞真是寫的好。”
“不如你寫一個?”胡靈珊道。
男子大喜,這是胡靈珊第一次對王家的男子提出要求,這是心動了嗎?急忙雙手負在背後,緩緩踏出一步,又是一步,緩緩的念出一首詩句。
男子心裡充滿了幸福感,幸好早有準備,找槍手做了幾十首各種應景詩詞,說不上多麼的上品,但是至少是正兒八經的詩詞,玩一首七步成詩,綽綽有餘。
老王家其餘人感嘆,老九啊,也失敗了。
胡靈珊早已遠去。
山路上,一個黑衣冷麵青年舞動長劍,衣袖飄飄。
“皇上,這是草民家的老八,一生只愛武藝,冷面冷心,不懂禮儀,尚請勿怪。”
黑衣冷麵青年回頭,目光冰冷的注視著胡靈珊,微微鞠躬。
胡靈珊瞅瞅胡老太太:“不是本帝不給面子,這老王家的智商,是不是欠費啊?”
一群軟腳蝦,竟然在華山派大師姐面前賣弄劍術,信不信本大師姐一劍在他身上留下十七個窟窿。
胡老太太怒:“你以為裝劍客容易啊,你看他的手腕,都青了!”
老王家愣是愉快的笑著,內心無奈的想,又是一個完蛋了。
某個青年穿著破舊的衣服,拿著掃帚,落寞的打掃著地上的落葉。
胡靈珊踏階而上。
青年輕輕的咳嗽著,攤開手,隱隱有血絲,青年悽苦的看向藍天白雲,這個世界,有什麼值得留念的嗎?
胡靈珊已經走過了他的身邊,絲毫沒有停留。
青年慘笑,輕輕的放下掃帚,向著山下一躍而起,半空中,他閉上眼睛,張開雙臂,嘴角露出悽美的笑容。
胡靈嘉尖叫:“姐姐,快救人。”
胡靈珊大驚失色:“教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這麼蠢?回去跑步一百圈。”
這裡是高度只有38米的孤山啊,又不是陡峭的華山,孤山這一個小土堆,到處都是斜坡,到處都是樹木,跳下去頂多摔個嘴啃泥,隨便跳,隨便跳!
胡靈嘉咬手指:“要是這裡是3800米的絕壁呢?”
胡靈珊繼續指出真相:“什麼時候不好跳,硬要到本帝來了才跳,不就是讓本帝看他跳崖的勇氣嗎,本帝當然認真的欣賞他摔死的剎那了。”
老王家微笑,又是一個失敗了。
敬一書院,某個眼鏡男伏案演算著一道數學題。
“快起來,皇上來了。”有人提醒。
眼鏡男驚喜:“皇上,我是柏林大學的學生,我見過你,皇上,能幫我看看,這道題怎麼做嗎?我算了三天了。”
胡靈珊認真點頭。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