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他就黏在我身上了啊!
我趁他一個不注意,屁股向後抬了一下,想推開他,他箍住我道:“別動,你要是動了,我也要動了!”
特媽的還威脅我。
“筠兒……”他喊道,“我好難受……”
感覺到體內的兇器還在膨脹,嚇得我又是心肝一顫,三魂去了氣魄。
幸好他說話算話,沒有進一步舉動,只是輕輕抬起我的臉,四目相對之間他的眼底一片溫柔。
天已經有點矇矇亮了,窗欞外的清光罩在他的臉上,他神色清明,正經得好像正在上朝的樣子。有沒有搞錯,怎麼可以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在兩個次元?
他摟著我的肩認真道:“我想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事。”
我避開他的目光道:“有什麼好談的?”
他用指尖繞著我的青絲,湊近我耳邊輕道:“以後,你要幫我解蠱毒。”
我氣急敗壞:“你去死!”顧不得他的威脅扭著身子拼命脫離他的侵犯。
他有點緊張道:“真的生氣了?沒有弄疼你吧。”
擦,不是弄疼,是弄得太舒服了,不過次數也著實多了些。這是想讓我沉淪慾海的節奏?我可不能就此妥協,成為他的禁臠。我冷冷道:“我會忘了今天的事情的。”
“怎麼?又是意外嗎?”他湊近我,額頭幾乎貼上我的,循循善誘著:“你有沒有想過為何上天一再讓我們意外。”
我才不受他的誘導:“不,這次不是意外,這次明顯是你趁我醉的不省人事,誘我同你做了苟且之事,是你趁人之危!”
他笑著在我耳邊道:“是誰說要一夜風流的。”
我只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反駁道:“我那是疑問句不是肯定句。”
他點了點頭:“你能分得清疑問和肯定,你確定醉的不省人事?”
我……,此刻看著他那張曾經覺得正直可靠的臉,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一時間羞憤難當,乾脆破罐破摔:“好,我認栽。就算是我想一夜風流吧,那也是一夜,就你這樣的態度,還想有以後,做夢去吧。”
他見我真生氣了猛地抱住我:“筠兒,筠兒……”他急切地呼喚我,“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此時外面突然傳來叩門聲,驚得我一時間心慌意亂,顧不得與他對付,只豎起了耳朵聽著外面動靜。
一個丫鬟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何大人,已經寅時了,要不要幫您把早餐送進來。”
我對著他直搖頭,他卻像沒看到一般:“送進來吧。”
門扉吱呀一聲,我整個人躲到被窩裡面去將自己劈頭蓋臉埋個嚴實。
等丫鬟進來,又聽何予恪對她吩咐道:“準備沐浴香湯。”
不一會兒,腳步聲退去,房門再次闔上,此時我再也沒有辦法壓抑自己的怒氣了:“為什麼讓她進來,這被人看到了還得了啊?”
“估計昨兒晚上就被人給看到了,你看這早餐還是兩人份的呢。”何予恪抬了抬下顎,好像頗有些志得意滿的樣子。
我回頭一看桌上早點,果然兩雙筷子兩個碗,心中一驚,痛心疾首地哀嚎著:“糟了糟了,被人看到了,我們睡在一起,這可如何是好。醜聞啊,絕對的醜聞啊。”
“公主在擔心什麼?我們兩情相悅,不怕別人看了去。”
聽他這話好像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和他有一腿一般。兩情相悅你妹啊,何予恪清寡自持的形象和元筠公主招蜂引蝶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他身為人夫,我身為寡婦,這麼一來外人定會揣測是我脅迫的何予恪,我是絕對的人譽兩失啊。
“別怕,”他認真地看著我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梗過脖子,忿忿道:“誰要你負責了。你趕緊把自己收拾妥當了上朝去吧。”
何予恪一看時辰不早也便不再與我膩歪,開始起身,恰好香湯送了進來,我又埋□去做了一回鴕鳥。
我最終還是央著何予恪給我搞了套丫鬟的衣服,扮作他的丫鬟隨著他入了宮,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公主府。
一宿沒有好好睡過,加之宿醉,頭疼欲裂。我一回府就摸到了床上,補眠要緊,至於公主的名聲問題?誒,早就沒有什麼名聲可言了,這樣做人也是爽快,反正已經跌到極致,也不需要再端著什麼了。這樣想著,半昏半寐間就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之後才得知,這日朝堂之上,主要商措的是處治趙栓之事,此人將會被當眾凌遲處死,又估摸著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