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瓢畫葫蘆,難不成讓您吃瀉藥不成,那也太大煞風景了。”當初她被迷藥放倒,任他欺負,如今,在走前,這個仇自然要報回來。
她剛剛好在他足上打了個死結。一掃方才誘惑的媚姿態,敏捷地跳起身,纖足一抬,狠狠地踢了他一腳,笑:“你以為不喝酒,不吃東西就行了?殊不知,這酒方是解藥。秦河,今晚,姑奶奶讓你**個夠。”
她一擊掌,一個美豔的少女便提著裙走了進來,傅王秦河雖然全身脫力,但他的神智卻該死地清醒,他一眼就認出,此少女就是今日在宴席上唱戲的美人。
那美少女朝著秦河微微撇了一下嘴,對鳳繁星卻是一笑,“喻夫人安好!”
那聲音儼然是成年男子的,與今日戲臺上的婉如鶯啼般的聲音完全不同。
傅王秦河臉白了白,氣若游絲,“原來,你早有預謀!”
鳳繁星挑著眉,美目中明晃晃地是“那又如何的”的挑釁。
喻守堅來王府尋她,安管事皆以各種理由打發,直到秦河從汴城回來。
秦河過於自負自已的魅力,讓鳳繁星見喻守堅,其意自是想讓鳳繁星自已開口告訴喻守堅,她想留在傅王身邊。
正給了鳳繁星和喻守堅一個機會,倆人商量如何找到昊王的下落。
喻守堅告訴鳳繁星,唯今能找到昊王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賀錦年,因為賀錦年有異於正常人的第六感,他讓鳳繁星把昊王失蹤前遺下的錦囊交給賀錦年,賀錦年必定可以感受到昊王的下落。
兩人主意定了後,便開始展開各自的行動。
秦河自主籌辦王府生辰宴,就等於給了她足夠的機會籌劃今晚的行動。
被公然請進王府的雜耍藝人,混進了不少是喻守堅安排的護衛。
而此時,傅王的幾個暗處的護衛,已被喻守堅的人迷昏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