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並不敢在他情動時再添一把火,直到她發現他的手始終很規距地停留在她的腰際,沒有越雷池一步時,方帶著好奇伸出舌頭償試去舔一下,好軟……她伸了進去,很快被他整個捕獲,被他吸了進去。
他看著懷裡的人痴迷的模樣,向來悠淡如深潭的桃花眸漾開一絲瑰麗的波瀾,“錦兒……”他輕柔地啃著她柔軟敏感的耳垂,壓抑帶灼熱的氣息急促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直到自已身體某處舒展到了極致。
如果再任其下去,他怕——守不住自已的承諾!
他一時之間不敢再動,只是靜靜地抱著,一圈一圈地收緊,她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舒張有力的肌肉在緊繃著,感覺到他極力地壓制自已**的抬頭。她知道,這對一個成熟的男子是極大的考驗和折磨,可是……可是,她真的沒有勇氣在此時告訴他,她是個女孩!
在兩人氣息交匯到頂點之時,顧城風猛地從她身上抽離,支開一臂的距離,直待氣息微緩後,又掙扎了片刻,再一次捕獲了她的唇瓣。
如此來來回回幾次,把她所有的睡意都驅散後,她突然想和他談一談,“城風,你真不在乎世人如何看你麼?”她很好奇,前世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這個芝蘭玉樹般的男子竟然揹負起後宮豢養三千男寵,專寵市井藝妓的流言。
他專注地輕啃著她的唇瓣,隨意地“嗯”了一聲後,感到她有些不樂意地抿了抿唇,便認真地回了一句,“我何曾在意過?”
“燕京城以前都說你專情韓昭卿,我卻相信你不曾有過這種心思!”賀錦年心裡有些愧疚,在巖洞之前,她可是篤信顧城風一生的摯愛就是韓昭卿!
“嗯,我連她長什麼樣也不記得!”顧城風嘴唇淺淺勾起,帶著孩子氣般地討好。
“她以前倒幫過我們!”賀錦年尚記得當初顧城亦發動宮庭政變時,顧城風帶著受傷的她冒險再次回城,去了晉安國公府,是韓昭卿冒險收留下二人。
而今夜,顧城風屠殺了韓氏父子,她心時多少有一些擔心,顧城風將如何面對韓昭卿。
“你好端端提她幹什麼?”顧城風心裡微漾,他換上一幅無可奈何的表情,極傷腦筋地深蹙著眉,“我會用別的方式回報她,決不會是你所想的!”
她笑,眸光平靜,“其實,我是想說,你待她如何,我一點也不好奇,因為我信任你。那換是六月呢,我對他會很上心,你會不會很在意?”
“其實你繞了一大圈,是想說關於六月的吧?”一聽到六月這個名字,顧城風整個人正襟撐起身子,臉上帶著微微的緊張俯視著她,“你要說他什麼?”顧城風雙手撐在她的兩側肩。
“我是說,我對六月其實與你對韓昭卿一樣,沒有男女之情!”她緊緊盯著他的表情,雙手不知不覺地撫上他的胸口,想去觸控他心靈深處真正的想法。
“不一樣,我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卻和他對過食——”顧城風心頭騰起一股痠疼,驀然俯下身子,將全身的體重第一次落到了她的身上,聲音中帶了些迷茫,“錦兒,你雖是男兒之身,其實,你骨子裡是女兒,所以,你才能輕易接受我這樣對你,那……六月呢,你將來也會對他這樣?”
“轟”地一聲,賀錦年幾乎腦袋要炸開,這顧城風在感情方面不是一般的白痴,今日中午,她就在這裡,對他說了那麼多的話,該聽進去的,他一句也沒留在心上,倒是她提過與六月宮中對食,他倒記得一清二楚。
“好了,別提了,再提,你就睡不著了!”賀錦年突然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本想好好和他說一下六月,如果顧城風不會胡思亂想,那她索性將女兒身告訴他,然後,待六月如親弟弟一樣,接進宮中。
“哎,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在這方面白痴得象小學生!”她閉著眼睛張了張唇,嘀嘀咕咕地數落一句,看來,她是不能告訴他這個真相了。
“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有關六月的?”他神情變得更緊張,睡意一閃而逝,他並沒有聽清她說什麼,他心底焦急,眸光卻依然沉靜地注視著懷中的人,宮燈下,她線條柔美的小臉上滾落著細細的汗珠,更顯得五官晶瑩剔透。扇子般的睫毛低垂擋住了眸子。
“如果有一天,你因為私寵……孌童被世人詬病,你會後悔麼?”這四年,如果她以男子之身伴君,他誓必要受這樣的流言蜚語。
“不在乎!”他的神情瞬時開滌而清朗,從她的話語中不能聽出,她是應了他了,“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行!”
“這一會,腦子又好使了!”她打了個呵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