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兒?”顧城風冷漠地撩動唇角,隱帶譏誚,“申夫人若視鑰兒為女兒,倒令本王有些事情要請教!”
眾人訝異,幾時見顧城風如此肯放下身段請教起一個大魏的婦人?他們全不是省油的燈,自然聽出這其中肯定有緣由,便朝著景王一禮,悉數站回原地。
“啊……”田敏麗思緒一片渾沌,剛想問清景王話中之意,突然眼前一晃,一個黑色的包袱扔在了她的膝下,她睜著淚意朦朧的眼睛不解地問,“請問景王殿下,這是……”
“開啟!”顧城風言簡意賅。
田敏麗不解其義,也不敢多問,便伸手緩緩解開那包袱上的結,在開啟上面一層,揭開另一邊時,突然看到露出的一塊那熟悉的桃木人偶釘,她的心狠狠一擰,如驚蜇了般收回了雙手,腰身一軟,便半伏在了地上,那眼睛活象見了鬼似的圓瞪。
顧城風垂眼望田敏麗,清冷無波地復一句,“開!”
田敏麗周身的血液急劇地在體內奔流狂走,她重重一喘著氣,她害怕的不是這樣猙獰邪惡之物,而是它們喚醒了她心中最邪的惡念。
“申夫人怎麼膽子變小了?”賀錦年聲音略帶了些嗤笑,神情卻沒有多大的變化,“這些全是是你女兒的賠葬品,申夫人可要收好!”
田敏麗嗚咽一聲,疼得一手狠狠揪上心口,那裡再一次被碾成齏粉,她全身發顫著伸出手,一點一點揭開黑布,當看到那一面寫著“咒”字的鏡面時,她眼神悲愴,嘴裡澀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是古靈巫術中至邪之咒,可以讓一個人的運氣在短期內走向衰敗,而相反,銅鏡的背後,卻是運辰的正面,她在銅鏡的另一面寫上了申蘇錦的時辰八字,期望借用此咒讓自已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