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已卻象個傻瓜一樣,還心心念念地希望自已成為他的女人!
這,當真是世間最殘酷一場獨角戲!
田敏麗聞言,馬上緊追一句,“伍大人,你是刑部尚書,對於顏墨璃,那民婦是不是可以猜測,顏墨璃實則是聽從於當年的景王殿下呢?她算不算是一個細作呢?”
“不錯,確實如此!”伍書梅言簡意賅,“此女既是冒名頂替,又是暗中為蒼月行事,按大魏刑律,她就是一個細作!”
“想不到,這郭醫女竟是個細作!”憤怒之聲蓋不住地從人群中咆哮而起。
“看來,她在皇太后的身邊,是另有目的!”附和之聲接二連三嗡嗡不絕。
“我早就說了,她的身份肯定有問題,都沒了十幾年,憑白無故出來一個妹妹,哼!”郭嵐冰帶著恥笑之聲,故意放開了喉嚨,讓所有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方才申夫人不是稱她為顏墨璃麼?顯然,她不是郭家的小姐!”另一個女子聲音響起。
但還是不乏有質疑之聲。
“可既然她是聽從於景王殿下之令,她又為何要害申鑰兒,這說不通呀!”眾所周知,景王顧城風當年接申鑰兒回蒼月,令百官行跪拜之禮,給了一個女子最高的榮譽。
此時,連賀錦年也不得不倆服田敏麗的裁贓陷害之本事,連古靈巫術也能賴到顏墨璃的身上。看來,今日顏墨璃如何不使出全身的解術,很難全身而退。
田敏麗嘴角的笑意更深,“多謝皇上肯據實以告,當年在燕京城門上,景王殿年曾拿出一套的古靈巫術的鬼面、桃釘,說是我田敏麗下的咒,可我現在倒想問一問眾位,為什麼眾位沒想過,是顏墨璃事先拿了這些邪靈之物,她先找到的鑰兒,為防止讓眾人查出鑰兒昏迷的理由,便用那些桃木釘、鬼面等邪靈之物汙陷我田敏麗,她方得以全身而退!”
申皓兒此時已完全緩過了勁,她突然撥高顯得尤其興奮,“大人,大人,那不是一切水落石出了?對,全是這妖女做的!”
顏墨璃怒極反笑,恨這個時空沒有測謊儀,極度的情緒讓她的頭開始出現裂痛,她狠狠地連吸三口氣,眸光先調向遠方,再慢慢探向田敏麗,不過是眨眼之間,情緒斂盡,對於田敏麗眸中含不隱藏的鄙夷,她回以微微一笑,近乎慢條斯理地問,“請教申夫人,先不論我郭嵐鳳有沒有這等本事,但凡殺人也好,害人也罷,都需要一個合理的動機,你說,我為什麼要害鑰兒呢?”
田敏麗早已忘卻了一身的疼痛,她依然呈於眾人面前一副挺胸收腹的高貴模樣,仿若是當家主母般帶著訓斥的神情看著顏墨璃,“當年鑰兒從蒼月回到大魏,顏墨璃便成日出現在我的府上,與鑰兒形影不離,她有的是機會對鑰兒下手,這中間是為了什麼原因呢?大家不妨大膽地猜測,是不是為了當今大魏皇上呢?”
☆、123 破釜沉舟(稍修)
田敏麗一笑,眸光看向眾人,條條是道地解著眾人心中的疑惑,“而太后的死,我田敏麗很肯定地說一句,定是皇太后過於注重血脈和嫡庶到成了顏墨璃最大的障礙,所以,她才喪心病狂地對太后下手。你們試想,太后每夜就寢前,顏墨璃是不是為太后做過按摩和針炙,要是顏墨璃在此動了些手腳,讓皇太后夜寐不安,比起我百里之外透過所謂的術法殺人,是不是又可信得多。最後,我想請問在座所有的大人,我申氏一族早已退出朝堂之外,而大魏也不曾再追究我申氏一族的握持朝政之過,我田敏麗為何要無緣無故殺一個病入膏肓的老人?”
“自然是心有不甘,誰都知道,原這大魏的天下,就是你申家的天下,你田敏麗入宮,說是給大魏皇太后請安,但誰不知,全是皇太后在看你的臉色!”顏墨璃象被人掐住了七寸的一般,急得口不擇言,惹得大魏的命官個個神情劇變,紛紛怒目相向,這下,大魏的皇家顏面何存。
空氣瞬時變得如死水一般的沉默,好像寒冬臘月結了冰似的,黃太妃額上青筋浮漲,咬牙質聲向郭晉方,“郭大人,你當真是撿的一個好女兒!”
顏墨璃心頭被重重一錘,血氣猛地衝向大腦,神智瞬時清明,她竟在重怒之下,說出此等傷及國體的話。可說出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永難覆收,便是她今日難全身而退,只怕,在大魏的後宮也不會有她容身之地。
想不到,她一生攻心,在最關健的一役,居然一敗塗地。
她有些失怔的抬首,望著天邊那一層厚厚的雲層,白雲的邊緣被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黃色,仿似佛光普照,此時,她多想身添雙翼,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