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更遑論是咳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我沒有感冒,也沒有不舒服,想來是被人惦記上了,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人很有實力,很強,還對我怨恨已久!”
似乎想起了什麼,她琉璃眸變得深邃,“你確定,紫魅顏真的死了嗎?”
全天下,除了紫魅顏,她還真想不出,能有誰會那麼恨她。
可是當日,明月神殿,紫魅顏明明就死在景的手上了,不可能是她啊?
納蘭景魅眸劃過一絲陰狠,“紫魅顏,她早已死在我手上了,但是凡事都有萬一,也許她遇到什麼機遇苟活下來了,不管是不是她,先把暗處的人引出來再說,納蘭止那個草包沒有那個本事奪皇位,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背後有人,只有把他背後的人查出來,那就清楚了。”
曾經的納蘭止,在他面前連頭都不敢抬,現在卻連續派人殺了他好幾次,把父皇囚禁了,逼他退位,由不得他不將這一連串的事情聯想在一起!
軒轅清陌氣息變得陰狠,“若是我猜測得沒錯,皇兄中毒,靈芸國不知死活前來冒犯,君無憂的狗膽變大了,也與之有關聯。”
納蘭景看她的樣子,心下劃過一絲心疼,“好了,不要多想了,萬事都有我在呢!”
軒轅清陌面色突然變得很不好看,“你還說呢,你當初究竟有沒有上過她?”
她永遠不會忘記曾經那痛心的一幕,若不是那一幕刺激了她,也不會有後來那麼多的波折。
原本她不想再提到此時,提到此人,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了,她又不甘心不問清楚!
納蘭景魅眸不含一絲雜質的看著她,“陌兒,我從來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若是我碰過她,天打五雷轟!”
軒轅清陌趕忙捂住他的嘴,神色卻低沉下來,“我信你,看來,這一切都是有人弄的幻像,故意讓我看的。”
至於是誰,她現在已經心中有數了。
蕭王府,帝王儀仗高調到場,蕭王爺帶著全府人員跪迎,唯有世子蕭子寒不在場。
蕭子寒日前才從前線回來,之前軒轅清陌寫信讓他走暗線輔助,現在邊境已經不需要他了,他便回來了,一直跟軒轅玉宸是好兄弟,他們兩人之間沒有什麼禮儀不禮儀的,都是兄弟。
軒轅玉宸簡單與蕭王爺家常幾句,便急忙往蕭子寒的住所去,蕭王爺對此表示不解,皇上將近傍晚才出宮來到這裡,而且一來便先子寒,難道子寒犯了什麼大錯?
蕭王爺看向小安子,小安子只能搖頭表示不知,看向沐子染,沐子染只當沒看到他的眼神,他可不想挨鞭子。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豈不是更好?
世子庭院中,蕭子寒把弄著玉簫,斜躺在搖椅上,神情好不樂哉。
歐陽無心端著糕點向他走去,神情好不溫柔,沒有了昔日的活潑開朗,只有溫柔婉約,從容大方。
軒轅玉宸來到的時候,入目便是歐陽無心喂蕭子寒吃點心,蕭子寒回味無窮含著她玉指的樣子,淺月色雙眸劃過妒忌,“你們兩個在幹什麼?當朕是死人嗎?”
蕭子寒和歐陽無心仿若是剛看到他一般,二人站起來行禮,歐陽無心面容紅潤可愛,蕭子寒姿態風流,好不瀟灑。
他卻覺得極其刺眼,很刺眼。
“玉宸,都已經傍晚了,你來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軒轅玉宸雙眸一直定格在歐陽無心身上,此刻聞言,依然不給蕭子寒一點眼神。
“蕭世子,朕問你,當真要娶歐陽無心嗎?”
除了上朝時間,軒轅玉宸從來未成叫喚過蕭子寒作蕭世子,都是直呼其名。
蕭子寒神色不變,嘴角微勾,“當真,皇上或許不知道吧,無心追了你多久,我就愛了她多久,一直默默的守護著她,現在,你與她的婚約終於解除了,你也對她無意,我感覺我的機會來了,便快速出手,沒想到無心真的答應了我的求娶,這都要謝皇上成全呢!”
軒轅玉宸心中劃過一絲刺痛,蕭子寒的話猶如在他心上撒鹽,身軀一震。
“歐陽無心,你當真要嫁給蕭世子嗎?”
歐陽無心眸光劃過不忍,還是堅定點頭,“皇上,臣女只是明白了,臣女無法喚醒一個裝睡的人,所以臣女不再追逐皇上你的腳步,而是放手把握住眼前的幸福,子寒他知我懂我,嫁給他,我相信是我最好的選擇!”
軒轅玉宸沉默了,凝眸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就走,背影孤寂蕭條,他是想要挽回的,只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