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往常慢了一步,和軒轅澈並肩而行,“三弟,近來身子如何?可大好了?”
軒轅澈對他點頭微笑,“謝謝二哥掛心,已經差不多痊癒了。”
軒轅朗負手剪在身後,似笑非笑,“可找太醫再行診治過了?還是要再細細看過才安心,畢竟當時情況那麼險峻。你說這太子也真是的,對親兄弟,也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他說得義憤填膺,眼角的餘光撇向身邊的男子。
軒轅澈佯裝隨意地側頭看著道旁開得正豔麗的木蘭,避過他的目光,隨意道,“無妨,左右我也好得差不多了。”
軒轅朗被他無謂的姿態激得幾乎失去了理智,語氣陰沉道,“瞧三弟說的,這麼好的機會,我便不信你沒想過踩他一腳!畢竟太子平素裡,頤指氣使的,從來也不把我們當兄弟,放在眼裡。”
軒轅澈心裡嗤笑,他不把我們當兄弟,你又何曾有過!
只是面上依舊波瀾不驚,語氣虔誠又含了絲委屈,“他畢竟是太子殿下,二哥你有皇后娘娘撐腰不怕,逸軒可是沒有的,這種話,二哥莫要再說了。”
軒轅朗看他不爭氣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裡卻鬆了些,這樣的他,怎麼和自己爭!
看著他一臉勢在必得的模樣,軒轅澈嘴角亦掛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只前方的男子正信心滿滿踏步向前,並未注意到。
之後軒轅澈去太后寢宮請了安後,便回了王府。
在悅昕離開前,應華映梅的強烈要求,她便去了趟國公府。
國公府如軒轅王府一般,並不見過多的奢華,看得出來,國公府一脈,皆是些低調內斂之人。
入了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兩側佳木蘢蔥,奇花異草,妖嬈綻放,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洩於石隙之下。
悅昕被華映梅拉著,急急進了大廳,“爹,娘,昕兒來了。”
剛入門,便見華國公和其夫人坐於主位之上,華夫人見到她,便急步上去,握上她的手,將她拉了過去。
“昕兒,你總算是來了,來來來,讓娘看看。”
她說著拉著她旋轉了一圈,嘖嘖讚道,“我這女兒,可比她姐姐好多了,端莊賢淑,溫柔可人。”
悅昕抬頭看著她,只見她身著淡白色緞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