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忙給她倒了些溫水,一杯下肚後,她才感覺好了些許。
他們不瞭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軒轅澈才是豪豐商行背後真正的東家,而豪豐商行身後,還跟著目前掌握了軒轅三分之一經濟命脈的豪豐航運!
這才是令悅昕心急的最主要原因,豪豐航運現在每年的收入豐厚,這為軒轅澈帶去了足夠的經濟實力,也方便了他豪爽地上下打點,疏通人脈,但若是被皇上知道,軒轅最大的航運是他的,他的危機感將會如何地爆炸開來,他會如何思度軒轅澈,是她無法想象的。
而且若此時,有心之人再添油加醋地在皇上面前,將事實誇大,那在皇上心中,對於軒轅澈而言,這便是一項處心積慮的大陰謀,與他而言,是一大忌諱,他不得不採取行動,來捍衛自己的權利。
況且皇上向來生性多疑,若他知道軒轅澈隱藏著這樣的實力,他會不會認為,他有狼子野心,便想著將他就此囚禁起來?更甚者,會想要了他的命?因為從一開始,他便將他們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
當初在他主理的翔陽旱災一事,豪豐航運便是衝在了賑災的最前頭,之後其他人才紛紛效仿,災情因此得到緩解,而軒轅澈本人,不但在朝堂也收服了不少的人心,在百姓當中,賢德的名聲亦就此慢慢累積起來,才有了他今日的威望。
原本這一切並沒有什麼,但是若他本身便是豪豐航運的少主,而在當時卻又不曾提及,那末在皇上看來,這件事便有可能被定義為蓄意而為,這樣的後果,便嚴重了!
而若他們繼續深入調查…
悅昕渾身一震,猛地從椅子上站起,速度過急過猛,桌子被她一個不小心,撞歪過去,她也無暇理會,肅然對著軒轅意,“王爺,你去和楚宣說一下,一刻鐘後,我們出發回京城,另外大格的事,若還未完,便讓下面的人去辦,王爺的事,刻不容緩!”
對方見她如此表情,亦是神色一整,望了她一眼,便二話不說,大踏步轉身出了去,一會兒,門外響起馬蹄快速更迭的聲音。
悅昕欣慰地一笑,解釋可以在任何時候,而他們現在要做的,是儘早地趕回京城,軒轅意也明白,便隱下了心裡的疑惑和焦躁,先去辦正事。
她轉身對著那送心的侍衛道,“阿華一路辛苦了,只是現在事態嚴重且緊急,我希望你能即刻趕回京城,為我去辦幾件事。”
阿華腰板一挺,神情嚴肅,“姑娘您儘管吩咐便是。”
“謝謝,你現在立刻快馬回京城,幫我將一封信送到王府的阿黃手裡,讓他立刻送去八方閣,他知道要去找誰的,我有幾件事要囑託其他人去辦。”
“是,”對方頷首,悅昕亦點點頭,繼續道,“另外你幫我帶個口信給蕭大人,王爺身後所有的聯絡,暗樁,儘快將它斷得乾淨,切不可再讓人捉到把柄,最好讓朝堂上王爺的人最近沉住氣一些,尤其是早朝,千萬不要出聲為王爺鳴不平,這個時候,能低調就儘量低調一些。”
“可是姑娘,”阿華聽她如此吩咐,不解地開口,“若他們不為王爺說話,那誰去救王爺呢?皇上不會因此,便輕易給王爺定了罪嗎?”
悅昕往門口踱了幾步,天空澄碧,不染纖雲,只不知京城現在,是如何一副光景,“不是不救,只是現下不是最好的時機,若皇上抓了王爺,便有眾多大臣為其求情,你讓皇上做何感想?此時的請求,在皇上眼裡,恐怕威脅的意味更大一些,所以於王爺而言,若是在此時受些罪,便能消了皇上的疑心,那末這罪,便受得非常值了。”
對方恍然大悟,他想起眾人在聽聞王爺被抓走時的焦慮,心裡頓時大急,若此時他們去面見聖上,對王爺,便是雪上加霜了,他一凜,忙道,“姑娘說的極是,阿華這就出發,回京城!”
“好,路上當心一些,最好換件衣服,萬一有人在你回京的半路上埋伏,阿華這一身王府的侍衛服,太過顯眼了。”
“埋伏?”對方眉頭一鎖。
“嗯,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時間,所以,若一路順利還好,若有人阻撓,你只否認便是,切記,不可慌張,你就是一個家人重症,回京探望的心急之人而已,切不可與人正面衝突,明白嗎?”
阿華並不傻,相反,極是聰慧,經此一提點,稍加思考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朝她點頭,“我明白了姑娘,阿華一定完成任務。”
“很好,稍等片刻,我去寫封信便回。”悅昕說完便進了內廳。
她需要讓留在京城的八方閣的人,切斷與王府的所有聯絡,最近清雅茶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