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嫂子傳的……”
“你個蠢婦,不是你傳的,是誰傳的?”平湘雖嬌蠻,腦子還是有幾分的。一路上,她和何勁聽了無數關於阿樂的流言,同姓平,自小一同長大,平樂的為人平湘自是知道的。說什麼平樂風流成性,把郎君當成恩客。
一派胡言,阿樂以前雖然歡喜郎君,可那丫頭也就是嘴上說說,真讓她做什麼,她膽子小的可憐。
雖然最近阿樂似乎變了,可人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般膽小怕事的阿樂,難不成還能真的成了別人口中的專吸郎君陽氣的妖精。阿樂的妖精?阿樂是妖精!一同長大,她怎的不知。
跟這蠢婦吵嘴,這蠢婦話裡話外與平樂親近,可真的辯起來,又明裡暗裡詆譭阿樂。
要說這蠢婦真的與阿樂有姐妹情誼,打死她她都不信。
“……是衚衕李家那媳婦,還有隔壁王家的。反正不是我傳的。”跟平湘吵了許久,王氏腦子還是一團漿糊,只想拼命撇清自己,不想真真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阿湘,我們回屋。這般婦人,不理也罷。護院……去喊何勁來,吩咐下去,就說我的命令,日後這王氏上門一次,打一次。斷手斷腳的儘管招呼……”平湘一聲歡呼,攜了平樂的胳膊回屋。王氏站在那裡,臉上從疑惑到驚慌,如開了染布坊。
“小七,小七,你怎的聽信那瘋女郎的話。小七,嫂子對你一片好心啊,小七,你不能這樣對嫂子啊……小七,五郎呢?五郎可在,五郎,你要為妾做主啊。”王氏哭爹喊孃的被護院拉了出去。
“阿樂,那蠢女口中的五郎是誰?你且招來,那蠢婦還說你在門口與五郎親熱?真的?阿樂,你膽大矣。五郎?五郎,不會是殷五吧?”
“休要胡說。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