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中的艱辛便是平樂不說,李氏又如何不知。
好在一切都雨過天晴了。
孩子終於回到父親身邊。而且孩子的父親也要迎娶阿樂了,還有這般聰明伶俐的外孫,這便是圓滿了。
憐女,你若在天有靈,看到這一幕。也會欣慰的吧。
當夜,平樂將院子讓給了李氏,自己則住進了殷裔的臥房。殷裔並不常住在皇宮中,他的理由是寢殿太大,他一人住覺得空曠害怕。
害怕?虧他說的出口。
平樂也不計較,他既然想住在殷氏,便住好了。只是下次可不可以別找這麼蹩腳的藉口。
二人雖然還沒有正經八百的拜過堂,可孩子都那麼大了,現在再說什麼男女之防委實可笑了。
所以平樂乾脆也不計較了。
便那般堂而皇之的與殷氏同寢。
這樣要比遮遮掩掩更好,殷氏諸人初時議論幾句,日子久了,便覺得理所當然了。
當晚,殷裔似乎尤其熱情,二人在g榻的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如果不是平樂直喊著腰疼,殷裔大有再戰五百回合的意圖……沐浴過後,殷裔將平樂攬在懷裡,印象中,自己似乎很喜歡這般抱著她。
這讓他覺得哪怕她再聰明,再計謀無雙,也是個柔弱的女郎,敢是需要他時刻保護照顧的。
現在殷裔己習慣平樂的左右相伴,便是哪怕不見她,他便覺得少了些什麼。
也許他還不知道所謂的情愛到底是什麼。
可他知道,自己離不開她。
她想要的,他全部給她。她曾說不想與旁的女郎‘分享’他,他便不找旁人女郎。便是大臣們送的,甚至是殷延之送的,他都不予理會。雖然他心中還是很介意她那‘分享’二字,在她眼中,好像他是般可口佳餚似的。不過這些都是旁枝末節,他不會顧此失彼的。
今日之所以這般熱情,只是想著白日裡她那即怒且黯然神傷的表情,真像刀子,戳得他心裡萬分不適。彷彿只有這般與她纏。綿,才讓壓抑住那股不適之感……
殷裔有些走神,他在努力分析自己此時的心境。
這算不算是有了感情呢?
而平樂則像只剛剛飽腹的慵懶貓兒,縮成一團蜷在殷裔的懷裡……也許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刺激她最近都很平淡的神經了,明明己經被cao練的累極,她卻毫無睡意,便這般縮在殷裔懷裡,扯過他的手腕,擺弄著他的手指玩鬧。
突然間,平樂想到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郎君,你最近似乎頗為勇猛啊!”這個句感嘆句,不需要回答的。至於勇猛之意?殷裔冷哼,覺得這女郎在他面前越發的肆無忌憚了,連這種g弟之事也可以拿來當閒嗑牙。
“這事本是個好事,只是……”
“只是什麼?”明明不想搭理她的,可殷裔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平樂可是之後是什麼?只是他通常聽完便會後悔自己的好奇心,每每如此,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我不想懷娃。娃。”
這?這什麼意思?殷裔發現自己的眉頭瞬間擰緊。女人懷胎生子天經地義,何況他答應過她,此生只娶她一個。她不想生,難道讓他堂堂大盛帝君,承。歡膝下的只有一子……
這個,委實少了些。
“你不想給朕生孩子?”得,怒了。朕字都用上了……
不過相處時間久了,平樂也能掌控幾分殷裔的脾性。應對這怒意,小意思。於是平樂團了團自己的身子,把自己更往殷裔懷裡鑲了鑲。“不是不想,是害怕。郎君難道忘了上次生安兒時,阿樂可是鬼門關走了一遭……每每想起,阿樂都心有餘悸呢。”
平樂這樣一說,殷裔明明擰著的眉頭瞬間平復下來,不僅平復下來,眼中甚至還升起淺淺暖意。
“勿需擔心,殷裔貴為一國帝君,尋些靈丹妙藥還是不難的。你若再次懷子,定不會再像上次那般。”
“真的?”
“自然是真的。”殷裔挑眉,覺得今天的平樂每說一句話,似乎都頗有深意。難道她真的是因為恐懼生子過程,所以才與他說這些。
“可是……”“……”竟然又一句可是,殷裔覺得,自己還是不接話的好。可是,他不接,平樂便不會說嗎?
“可是,如果我懷子,還怎麼應對你的‘勇猛’?”終於,殷裔明白平樂的意思了,這女郎,恁的cao心。
“這種事,聽說沒經歷前,是不會想的,可經歷後,便再也離不開,十月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