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懷胎頭三個月很兇險,以後只要小心些……我是說,你可以的……”
這種事,平樂實在很難出口,說的直白些,好像是她不甘寂寞似的,說的太拐彎抹角,不知殷裔能不能理解她那難諸於口的心思。
真是很傷腦筋啊。
可殷裔是誰?那可是一眨眼間數個心思的人,就算開始時真的不明白平樂的意思,現在也很是清楚了。
她是說……現在可以。
只一句話,殷裔便覺得心頭一跳,身*下的渴*望再也無法遏制,根本不用挑撥,己經昂頭g。殷裔有些黑臉,難道是‘餓’得太久的緣故。
只是,他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一胎雖然看似安穩,可誰知道會不會生時難產。為此他最近吃不下睡不好的。
平樂自是感覺的到殷裔的變化,因為便是不想感覺不到都不可能,因為他們側身相貼。平樂的臉紅的好似己經成熟的蘋果,紅撲撲的,分外惹人憐愛。
要不要愛呢?
這是個很糾結的問題。從未見過殷裔這般為難,平樂不由得在心底腹誹,若是沒恢復那見鬼的七情六yu前,或許他便不會考慮這些了。
他既然無法做出決定。她便幫他……
下一刻,平樂的小手順溜的滑進殷裔裡衣中,然後尋到那小小的茱*萸,用力一捻。古人誠不欺人也。
那地方果然是碰不得的。
下一刻,平樂頭一暈,己被置到身*下,只是殷裔很小心,用身子支撐著自己,以勉壓到平樂的小*腹。
“阿樂,你在玩火?”
“我喜歡引火*。”平樂厚臉皮的回應。被他g的,連平樂自己都覺得臉皮越發厚了。這麼引人歧義的話,竟然說的這般爐火純青的。果然,聽完她的話,殷裔眸子危險的半眯起。
“……我可以說想你了嗎?”
殷裔。“……”這種事,本該是他牽頭啊,怎麼輪到她在那裡大放厥詞。殷裔心裡清楚,平樂是看出他的憂慮,知道他明明很想,卻不得不扼制。這女郎,有時善解人意的讓他抓狂。
他確實忍不住了,尤其是她那輕輕的一捏。他的魂都被她捏掉了一半,如果他還能忍,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只是這小女郎越發的大膽了,若是不懲戒一番,難保她以後越發的玩火*,於是殷裔淡定的低頭,鎮定的咬上平樂的唇,表情淡漠的撐*開平樂的口,然後靈舌自動自發的勾住平樂的小舌,一吸一吐間,平樂那小臉紅的幾yu滴血。
“這點便承受不住了,阿樂,你差的多矣。”
平樂這次不敢還嘴了,男人這種生物,刺激的過份了便真是玩火*了。
隨後的事情似乎是順理成章的。
衣衫翻飛,g幔飄動間,隱約可見男女纏*綿的身形。
ps:
偶在很努力的爬結局,嫩們感覺到麼有呢……
【三一七章】臨產
【三一七章】臨產
這一*夜,自是百花齊綻,姿態萬千……
不過殷裔力度控制的很好,在平樂可以承受的範圍內,而且保證不會傷到孩子。餓了很久的男人一旦開葷,自是如狼似虎。
平樂叫苦,覺得自己委實欠收拾,為什麼因為心情不錯而招惹這廝呢。
以至自己是腰痠背疼,那廝卻是如沐春風……
那之後,平樂連續躺了三天,才算是養回精神,殷裔看到平樂這樣,每每露出悔恨不己的眼神,可那眼中一閃而逝的得意勁頭還是沒有逃過平樂的眼睛。這廝在感慨自己雄*風一抖,她連躺三天呢。真是穿衣是謫仙,脫衣是qin獸。
之後的幾個月,日子過的風平浪靜。
即沒疫病,也沒旱災,即沒有謀反的,也沒有叛變的。
總之一切都井然有序。連平芷與陳氏也異常的平靜,聽殷十八說,平芷被平樂送回姬氏後,足足在陳氏屋外跪了三天三夜,最終跪軟了姬珏的心,於是暗中將女孩送回平芷院中,男孩卻還是留給了陳氏。
平芷雖然不甘,可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鬧,也討不到好。畢竟將女孩送回她院中,己算是冒了風險了,平樂若追究起來,姬珏也不好交代。
可平樂並不是那樣不講禮的人,之所以那樣安排確實只替那兩個孩子考慮,既然姬珏這個做父親的都不在意,她何必多事。
平安最近搬回了宮了,立儲的詔書己發,群臣想到付氏如今的慘狀,竟然反應出奇的一致,全部贊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