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學說時下賢士並不追捧,可一門學說之所有成為學說,是因為在千百年間,人們不斷提起它,爭議它,辨駁它,甚至排斥它。平樂之言,可以說為天下賢士提供了一個施展的舞臺。
只此一說,便能讓平樂在天下賢士中展露頭角。雖然她此時離被賢士尊貴還有千萬里路,便能被賢士記住名字,便己是一個很好的開頭。
可平十郎不是那些賢士,他沒有賢名。跟他為伍的只有浪蕩風流名。
他見平樂低下頭,一幅不甘亦無法的樣子,冷冷一哼。“我殷氏高貴門庭,豈是你這粗俗之女可以染指的。我見你生的嬌美,本想將你收入府中,以我殷氏之名,你一個小小平氏庶女,亦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你竟還在這裡推三阻四,我殷十豈能姑息你。正好昨日一個好友將我手下歌伎領走一人,你便替補上去吧。”殷十說完,他手下幕僚站出兩人,走向平樂,一左一右,便要將平樂挾持向殷十的馬車。
歌伎,以緋歌豔曲獻媚主家,以求一口飽飯的女子。比起妓子也所差不多了。平樂在心底冷冷一笑。殷十真的以為她平樂是軟弱的任他這般欺辱的人嗎?
她雖軟弱,卻並不可欺。
她不想惹事,並不代表她要受此無妄之災。
就在她被迫邁開步子之時,她突然放軟了聲音……迷離的語調,軟弱的神態,她看向殷五,她知道殷五不會出手阻止,在他們這些士族公子眼中,兄弟如手中,不可折斷,不可或缺,女人如衣,一個男人可以有無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