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所謂的郎君,在何勁眼中,根本就是一群草包,一群烏合之眾,一君被酒色掏幹了身子的敗家子弟。
如果一群草包可以難住阿樂,平樂便不是淮陽平七了……何勁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曾暗中思索,如果平樂落敗,要如何逃命……
“阿樂,等等某,待他們交代出主某,某定要讓他們償命。”
***
密室。
幾個被俘的男人橫七豎八的被扔在地上。他們的意識是模糊的……此時,他們被蒙了眼睛,綁了手腳,一幅任人宰割的樣子。
人對於外界的認知,主要透過眼睛,其次是觸覺。
在一片漆黑,手腳不能動之時。
聽覺便成了判斷一切的依仗。
他們聽到人走動的聲音……隱約感覺眼前明暗交替……有細瑣的言語聲傳進他們耳朵……
‘五天了,快要餓死了吧。’
五天,他們竟然己被關了五天。模糊的意識讓他們遲鈍的意識到這點。
【第九三章】不破不立(二)
【第九三章】不破不立(二)
五天,他們竟然己被關了五天,模糊的意識讓他們遲鈍的意識到這點……
在決定當殺手的那一刻,死亡己經如影隨形。
他們隨時準備迎接死亡,時刻準備著失手時自盡而亡。他們藏於牙齒的毒藥即快助烈,能讓他們在咬破毒藥旦夕間身亡。這樣才能安主子的心。
可他們己經失蹤五天了。
五天時間,足夠組織懷疑他們,通緝他們,進而為了保密,想盡辦法將他們斬草除根。殺手,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以為被擒,定會被嚴行逼供。不想那個平氏阿樂竟然不聞不問,一幅要將他們生生餓死的樣子。
堂堂殺手,旦夕間取人性命,最終的結果卻是被活生生餓死。
這是身為殺手無法忍受的事。
就算平樂最終善心大發,決定放過他們,他們的結果也己註定。
便這樣意識模糊,手腳不能動彈著又過了許久,其間似乎有人將他們其中一人帶走,半晌後,又有人進來帶走了一個,便這樣一個一個,最終,密室中只有那個殺手頭頭。
那人意識己經清楚很多,知道自己的同伴被一個個帶離。苦於手腳無法動彈,只能滿心焦急著等待著。
就在這時,蒙在眼上的黑布被取走,眼睛乍然感覺到光亮,那人覺得眼睛刺疼難忍。好半晌,才緩慢除錯過來。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看到的便是笑意盈盈的平樂。
明明很漂亮的笑臉,可看在那人眼中,卻覺得比牛頭馬面還要來的恐懼。
“你……要殺便殺,休要多言。”
平樂聽後,淡淡一笑,彷彿覺得這話多麼好笑。那人面露狠意,卻因受制,臉扭曲的幾近猙獰。
“中氣十足,既然這樣,這肉……看來也不必給你了。何勁,把肉端出去餵狗。”這時那人才看到平樂面臆,擺著幾碗猶冒著熱氣的菜,菜香撲鼻,肉香四溢。那人吞了吞口水,努力保持著臉上猙獰的神色。
何勁推門而入,當真看也不看那人一眼,端起肉便走,那人張了張口,似乎想阻止,最終眼冒殺意的看著肉被何勁端走。
在這艱難之際,飽腹尚且不易,何況這樣冒著熱氣的大碗燉肉。如果能來上一碗,簡直比神仙還舒服。
可是……
“無恥女郎,拿這種手段誘惑人。我才不會上當,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讓我招供,萬萬不能。”
平樂起身,走向一旁,那裡擺著一張竹榻,平樂舒服的倚上去,便那麼悠閒的看著被綁著手腳,姿勢難看的被扔在地上的殺手頭目。
看了片刻,平樂搖搖頭。
那人疑惑的看著,不明白平樂這是要做什麼。嘲笑他?“小小庶女,休得張狂。我等即便死了,也會有人接手,直到將你誅殺。”
“那又如何?來一批我擒一批,來兩批殺兩批。我既然能擒下你,自然有辦法讓你們全軍覆沒。你們出其不易夜襲之時,都沒能取走我的性命,難道還奢望我有了防備後能成功殺了我?真是笑話……
何況,我己知道你們的底細,想殺我,更是難上加難。”
“你說什麼?”那人一聽平樂這樣說,滿臉震驚的問道。
“你以為那些人為何被帶出去了,那是我給他們活命的機會。開口,我可以保證助他們脫身,並且改名換姓,重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