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也撒手人寰了……所以除了你和安兒,我沒有親人在世了。阿樂……我是不是災星降世。
世人追捧又如何?第一公子又如何?親人一個個離我而去。”殷延之為丁氏求情那一幕,終究深深傷害了殷裔。
做為男人,便是被傷了,他也不會說些什麼。
可平樂還是敏*感的察覺出殷裔的失落。
其實不怪殷裔這般失落。殷延之那般在意的婦人,不顧兒女的安危,一定要回孃家避難,若她對夫主的信任能多一些,若她在殷氏遇險之時可以與夫主並肩而戰。但凡她的私心少些,也不會落個這樣的結局。
便是接回來了,又要如何安置?
殷延之可以毫無嫌隙的接納她?殷珂呢?又要如何安置?明明該是天下最尊貴的女郎,該是公主之尊。可卻落了個被盜匪玩弄的下場。
該不該用咎由自取這個詞呢。
殷裔雖己吩咐殷十八將二人帶回,可平樂知道,殷裔的心裡是猶豫的……
“殷裔,丁氏母女回來後,要如何安置?真的送回殷氏嗎?以丁氏的性子,便是你救回她,她也不會心存感激的。至於殷珂……那女郎與殷氏如出一轍……我擔心她們成為你的短處,被有人心利用。”
若散佈出關於帝君庶母與庶妹身陷盜匪賊窩被欺辱玩弄的流言……不管是對殷裔,還是對殷氏,都將是致命的打基。
殷裔貴為帝君,竟然無法護自家女郎周全,竟然讓她們被盜匪染指……那又如何護百姓周全呢?連自家的女郎都保護不周,又如何保證別人家的女郎不被盜匪欺辱。
這無疑會打擊皇權。
而且會損傷殷氏天下第一門庭的聲譽。
“將丁氏送回殷氏,嚴加看守,不得她踏出房門一步,便是父親也不能姑息。至於阿珂……永遠囚在皇宮一偶吧。反正後宮夠大,而且我也不打算弄些女郎進來讓你有機會吃醋。”說來說去,最終怎麼說到她吃醋的問題上了。
她才不會吃醋呢!
平樂小腦袋一轉,以此示意對殷裔話語的不滿,殷裔輕笑……心中的陰霾盡去。如阿樂所想,她們母女落個這樣的下場是咎由自取。留她們一命,他己仁至義盡。便是父親怪罪,他也絲毫不會退讓……
為了阿樂,為了他們的孩子。他要強大……只有成為強者,站中巔峰,才能制定天下的秩序,才能護親人周全。
這個答應平樂並不意外,如果換成她,也會如此安排了。
丁氏再不會出現在眾人眼中,殷珂……便只當己經‘死’去。
“好了,不要相那些煩心事了,你只管好好養胎便是……時辰不早了,睡吧。”殷裔說著,將平樂的頭按到自己懷裡,示意話題到此結束。
平樂扭了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陷入夢鄉,相反的,殷裔卻是無法成眠。這女郎一定是故意的,明知現在他不能對她怎樣,偏要刺激他一番……這女郎,真的欠管教了。
***
這是一坐建在深山中的寨子。
寨子不算大,只有幾排草屋,可卻住著數百盜匪。他們之所以趕這樣明目張膽的佔山為王,實在是因為寨子的地理位置及好。
三面都是高聳的山巒。若有官兵來攻,只有寨子前的一條路可行。
這條路上,被盜匪們設了無數的陷阱障礙,只有他們自己人才能平安出入……
這樣佔山為王的盜匪,真的缺的是什麼呢?
銀子?馬匹?兵器?
不,這些他們都不缺。正逢亂世,路上很多行商販運的都是馬匹鐵器,他們只要幹上一大票,就夠他們揮霍數月之久。他們真正缺的是……女人。
沒錯,女人。
試想著幾百個漢子龜縮在一個小寨子裡,白天出門搶劫,晚上自然無事可做。這慢慢長夜如何度過呢?
最好的消遣便是女人……
只是這年頭女人難搶啊。便是偶爾遇到,也是村姑之流,根本上不得檯面。粗手粗腳粗面板,玩上幾次也便無趣了。那種細皮嫩*肉的女郎可是千金難買啊……
只是他們很幸運,年前竟然真的劫回來一對母女。
那母女說自己出身第一氏族殷氏……
殷氏?真是笑話。殷氏的主母和貴女會坐牛車出行,身邊會沒有護衛?騙人都不會編個可信的藉口。
雖然這母女二人的人品很是奸詐。可這身子卻是一頂一的美啊。
細皮嫩*肉不說,那女郎還是個沒被開*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