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開口,難道直接問付清蓮要不要隨他們一同入宮,這目的豈不是太明顯了。要如何不動聲色讓付清蓮隨他們入宮呢?
殷十八正糾結著。
這時,有護衛稟報說殷氏郎中求見。
殷十八臉帶疑惑,不明白那給付清蓮診病的郎中此時來書房做甚?他可不覺得付清蓮那點小毛病值得上達天聽……
殷裔放下手中的玉杯,淡淡道:“宣。”
殷十八更是疑惑了。
主子竟然準他入內。
這……難道便是夫人所說的借力打力?
片刻後那郎中推門面入,他雖隸屬殷氏,專替殷氏諸人診病,可著實沒什麼機會見到殷裔,因在殷裔自己便擅醫,便是有病有痛,也不會傳召郎中。面見這位神仙也似的新任家主,現任大盛帝君,這郎中身子都不敢立直。
並不是說殷裔多麼嚴厲。
面是那種屬於上位者的氣息,讓郎中這樣的小人物只能仰視。
郎中有些後悔,不該被那女郎三言兩語所惑,而親自來面見帝君。那女郎並不是帝君什麼人,便是病的再重,帝君又怎麼會在意,何況那女郎其實無病。
而他卻因為美色而讓自己置身險境。
“你面見家主,有何事?”自家主子自然不屑和這樣的小人物打交道,殷十八不由得出聲問道。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甕聲甕氣的,實在是這郎中自進了書房便一幅老鼠見到貓的膽怯樣子。
他們殷氏好歹是第一氏族,現在更是大盛皇族。這樣的家族中,卻有這般膽小之人,真是丟臉,何況這人還好*色……
郎中撲通一聲跪地。
“啟稟家主,小的來……小的是來回稟家主,那客院的女郎……女郎生來體弱,今日又被歹人追趕,怕是驚了心脈……小的無能,不敢輕易用藥,還請家主定奪。”
殷裔勾了勾唇,聽他胡扯。
歹人?還驚了心脈。
他怎不知心脈這般脆弱。相比殷裔的鎮定,殷十八無法鎮定了。夫人好神奇啊,竟然將一切都預測到了。夫人曾說,主子或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