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以不用考慮後果,但微臣不能不考慮。”她退後一步道:“微臣是男人,永遠不能光明正大站在殿下/身邊,而殿下的心意一旦被人發現,這段禁/忌之情,便會成為他人用來對付您的利刃,即便這樣,殿下也不在乎?”
這些他都考慮過,也覺得自己有些任性妄為了。
可那又怎樣呢?從懂事起,他就懂得一個道理,想要任何東西,都只能靠自己去搶,去奪,皇位是這樣,感情也一樣。
或許自己真的是患了某種奇怪的病吧,這麼多年來不近女色,到頭來,卻迷上了一個男人。
可既然是自己想要的,就不分應該或不應該,正確或不正確。
再次踏前一步,狂烈的氣勢將嬌小的她整個罩在其中:“在孤眼裡,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只是孤喜歡的人而已。”
呸!
什麼叫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那是什麼?人妖?
他的氣息漫天漫地,她幾乎無處可躲,只能無奈嘆息:“殿下的心意,微臣明白了。還請殿下給微臣一點時間,也給您自己一點時間,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仔細考慮一番很有必要。”
他點點頭,贊同道:“你說沒錯,你和孤的確都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但在此期間,你不許娶妻,聽到沒有?”
她本來就沒打算娶妻,不過對他這番命令式的口吻很不爽,“那您呢?微臣可是聽說,等過了年後,您和閻小姐就要正式成親了。”
他勾唇冷笑:“誰告訴你的?孤沒承認的事,就不作數。”
管你作不作數,反正她不在乎。
“勞駕讓讓,外面還有一堆事等著微臣去處理。”
他果真讓開一條路,卻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孤跟你一起去。”
瞥了眼那隻抓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掌,蘇墨鈺眼角直抽抽:“微臣不反對,但您能不能先把手鬆開?這樣影響不好。”
“有什麼不好?”他反問:“孤大病初癒,行動不便,蘇舍人貼身照料,悉心攙扶,有何不妥?”
妥。
妥妥的!
其實也就那些事,疏散難民,安排病患,如今還多了一項,就是將治療瘟疫的藥分發下去。
算算時間,馬上就要過年了,雖然在哪過年都無所謂,但她卻惦著京城的吃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