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成見自己夫人態度突然變的拘謹,便順勢開口想要說和一下,說完這話,還不忘轉向楚婉瑩責道:
“先不說醉丫頭有理沒理,即便是當真說錯了什麼,你這個做伯母的也斷沒有跟個孩子計較的道理啊!”
聽聞陸天成這話,楚婉瑩僵了僵嘴角,剛想要開口賠笑的說幾句面子話,東方醉便搶先的開了口,滿臉悽悽的懊悔模樣:
“陸伯伯可別責怪陸伯母,適才在下面,全是侄女兒的不是。
只因為之前有一次不小心見到陸伯母跟那個風流鋪的店主在一起過,於是侄女兒便多想了。
恰巧今日陸伯母相邀我來小宴,一時好奇,竟是不明緣由的便直接尋問起了陸伯母。
還是在前廳那麼人多眼雜的地方,是侄女兒不懂事了,也怪不得陸伯母會生氣!”
此刻東方醉的面上寫滿了年幼無知不懂事,外加闖下大禍後的懺悔。
這份精彩的演繹哪還有半分適才在外廳時的‘囂張’姿態呢!
讓人一眼之下,瞬間便忽略忘掉了她的‘不小心’,而滿腦子的只剩下她話中的某個重要內容了!
“風流鋪店主?”身為本地的行政官員,風流鋪是個什麼地方,陸天成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聽聞這話,瞬時便倒吸了一口氣的瞪大了眼睛!
若說是看見楚婉瑩跟別的什麼男人在一起過,畢竟自己夫人也有她自己的社交範圍,那也就罷了,陸天成不至於多想。
可是這風流鋪是個什麼地方!那可是本市最大的隱形牛郎店鋪!
別的不說,單是自己所知道的許多官員也好,富商也罷的,他們的夫人,亦或者許多擁有特殊愛好的官商本人,那可是有不少跟這風流鋪中的人牽扯不清的啊!
只不
只不過那個地方運營的太過隱秘,而又據說有強大後臺保著。
所以,只要不出什麼大事,一直以來大家便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由其發展了。
可是,陸天成這個從來走的是中庸路線,於國於民雖說沒什麼大功勞吧,但是自來也不會去沾染這些過錯事的官場大員來說,他是說什麼也不曾想到這個地方有一天,竟然會跟自己的夫人也同樣扯上了關係!
而一個出了名的專供色情交易的牛郎場所,一個女人家家的與它一旦有了牽扯,這會是什麼牽扯陸天成那可真是想把事情想正了那都不行啊!
東方醉的話,瞬時便讓楚婉瑩心下恨的要死,可是有陸天成在這,她又不好直接發作,於是便只得滿腦子的想著對策。
趁著陸天成還在發懵的功夫,朝著東方醉遞去了一個算得上是妥協的眼神,意在詢問東方醉怎樣才肯放過她。
而這一次東方醉未再假裝不懂了,斂著眉眼的便回遞了去。
那意思也很明白,你有什麼是我好貪圖的?
所以,怎樣我都不會妥協!
“婉瑩!這是怎麼回事!醉丫頭說的都是真的?你跟那個風流鋪的店主是怎麼回事?你們……你們當真認識?”
東方醉明晃晃的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陸天成再覺得難堪也沒有佯裝不知的道理了。
懵了半晌後,乾脆當著東方醉的面,微虎著臉的直接問起了楚婉瑩。
“這件事其實是……”
楚婉瑩聽到陸天成的責問,原本慌亂了的腦海此刻竟是有些福至心靈的清明瞭起來了。
看東方醉那死丫頭的德行,手上若是沒有證據,怕是不會這般狂妄才是,自己現在若是否認,之後她再拿出什麼證據來,那到反而顯得自己心虛了。
如此以來,倒不若自己開頭便棄車保帥的將話說一半留一半,如此半真半假的下來,她是有信心能夠打消陸天成的疑慮!
想到這,楚婉瑩先是做出一副心虛為難的樣子,看了看陸天成,又看了看東方醉。
那意思好似是再說,這有外人在,她不太方便說的樣子。
“陸伯伯,我今日也出來好長時間了,現在天色已晚,我便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
見楚婉瑩的樣子,東方醉立馬便‘知情知趣’的主動站起身來告辭了。
她這配合至極的一舉動,瞬時便看到楚婉瑩一陣犯傻。
預計裡,是想要先行安撫下陸天成,看東方醉的樣子,肯定是會死皮賴臉著不走的。
而身為主人家的,他們又不好直接趕人。
這樣一來,肯定會使得陸天成對東方醉的這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