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柳俊眼中早沒了。
“不行,我一定要把我以前的完美形象找回來。”張倩握了握拳頭,氣鼓著一張臉,轉身跑回了家裡。
作坊這邊,幾個守門的男工人一臉為難擋著一直在他們耳邊吵著要進去的老婦人。
該死的是他們不能推不能碰這個婦人,誰叫這個老婦人是作坊老闆的母親呢。
“你們兩個放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可是你們老闆的母親,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再不讓我進去,我叫我兒子把你們統統給辭了。”柳何氏滿臉憤怒指著作坊守門的工人大罵。
兩位守門的工人露出為難,不過他們拉著柳何氏進去的手一直沒有鬆開,低著頭,頂著柳何氏的無理取鬧,他們兩個只能在心裡祈禱老闆快點出來把他們兩個從這個水深火熱的坑裡拉出來。
得了工人報告的張倩趕緊從裡面出來,剛好看到柳何氏指著工人鼻子大罵的糟心場面,張倩的俏臉立即就黑了下來,面無表情朝作坊外面走了出去。
“死娼婦,你終於來了,你這兩個工作不懂事情,我看你還是把他們兩個給辭了吧,免得浪費銀子。”柳何氏一看到張倩從裡面走出來,招手讓張倩過來,依然把自己當成是這裡的主子一樣下這個命令。
攔柳何氏的兩位工人聽到柳何氏這句話,眼裡閃過驚慌,看向張倩,兩人心裡都怕張倩會真的把他們兩個給辭了。
柳家作坊在慄縣可是出了名的好,工錢多,活計輕鬆,還有每個月能領到一件貴得要死的羽絨服,就憑這幾樣,他們兩個也不想失去這份這麼好的工作。
張倩看到他們眼裡的擔擾,微笑了下,朝他們點了下頭,安慰道,“你們兩個放心,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把你們給辭了,你們這件事情做得好,作坊裡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先下去吧。”
兩位工人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瞪著自己老闆的老婦人,恭敬的朝柳張倩了彎腰,轉身走了進去。
柳何氏望著那兩個走進去的工人,又看了一眼柳俊,上前一步就是拿手指戳著柳俊胸膛大罵,“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這兩個工人做錯了事,你為什麼不把他們給辭了,啊!”
張倩退了一步,冷眼睨著她問,“娘,你大冷的天不在家裡待著,跑這裡來幹什麼?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我…我是來向你拿幾件羽絨服的,你大舅他們沒有這衣服,你給我拿幾件出來,我去給他們送去。”柳何氏先是吱吱唔唔,隨即想到這個可是她養了二十年的兒子開的作坊,她這個當孃的向他拿幾件衣服這也沒什麼不好的,於是最後就變成了理直氣壯說。
張倩冷笑一聲,伸出一個手巴掌攤在她面前問,“那娘打算給這幾件羽絨服付多少銀子,不過看在我們是母子的份上,我給你算便宜一點吧,一件五兩銀子,娘你要幾件?”
“什麼,五兩一件,你怎麼不去搶啊,滾一邊去,我要見我兒子。”柳何氏一聽張倩報完的這個價,老臉上閃過肉疼,用力推了下擋在她前面的張倩。
站在她前面的張倩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推自己,一時沒注意,加上她推自己的時候,右腳沒站穩,整個身子倒在了地上,兩隻手臂都擦出了血。
“天啊,東家夫人摔倒了,快來人啊,東家夫人摔倒了。”不知道里面的誰看到了這一幕,立即大聲喊了這一句。
柳何氏見自己闖了禍,嚇得一臉驚慌失措,也不管張倩是不是還躺在雪地上,看了一眼周圍,轉身就逃走了。
這時,有幾個莫楊村的婦人走過來,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張倩從地上攙扶起來。
“恩人娘子,你還好吧,有哪裡摔疼了嗎?”幾個婦人一臉關心看著張倩詢問。
張倩先朝她們笑了笑,然後回過頭看了一眼柳何氏站的方向,發現人家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躲起來了,這裡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謝謝各位,我還好,只是擦破了一點皮,沒事的。”張倩一臉感激看著來關心自己傷勢的婦人,又跟她們道了謝。
在作坊裡面做事的柳俊聽到有人過來跟他說小倩摔倒了,當時他第一個感覺就是懵了,心臟都快要跳到喉嚨裡,丟下手上的活,跌跌撞撞的跑到外面。
“小倩,你怎麼樣了?摔到哪裡了?給我看看。”柳俊一來到張倩跟前,二話不說就要伸手去摸張倩的身子。
張倩制止住他這個舉動,朝他笑了笑,“我還好,只是手摔破了一點皮,一點小傷而己,沒事的。”說完,抬起受傷的手臂給他看。
柳俊看到她手臂上流出來的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