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鬱雄看到了出去逛街的烈惠,於是就開始了他一系列的追女行動。
張倩聽完柳俊的回答,點了下頭,前些天柳難從烈府那邊帶回來的信她可是看見過的,足足一個小箱子,起碼有幾百封啊,只可惜的是,無論她怎麼求相公,他就是不肯讓她看裡面信的內容。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要不要再給他們夫妻倆新增一把火,讓他們的怨氣加深。”張倩笑眯眯的看著柳俊問。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肚子裡有一肚子的壞水,像這個辦法就是他想出來的,挑撥那對狗男女之間的感情。
柳俊想了下,搖了搖頭,回答道,“先停些日子,再過一些日子,我會給那個女人寄兩封信過去,讓她也看看當年她的男人是怎麼給另一個女人寫下這麼多噁心的話。”
張倩聽完,拍手笑道,“這個辦法不錯,我現在可以想像那個女人收到那些信時,臉色是有多麼臭了,還有那個姓鬱的,估計要被那個刁蠻的公主給打死了。”
另一邊,在烈府這邊,烈焰之跟烈包氏同樣在絞盡腦汁想著怎麼報復鬱雄跟那拉公主,不過相對於柳俊那一肚子的壞水,烈焰之跟烈包氏倒是顯得有點不知怎麼去做了。
於是,最後烈焰之跟烈包氏一商量,決定把全府伯下人召集在一塊,讓大家幫他們一塊想辦法。
最後經過大家一致的決定,終於讓他們這些人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揍人。
鬱雄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快只不過是偷偷的走出來喘口氣,剛走出驛官大門,就讓人拿麻袋給裝住,拖到一處荒蕪人煙的地方狠狠的用力揍了一頓。
最要命的是,當他從麻袋裡爬出來的是,那些打他的人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想找也找不到人來報這個仇。
——
奇王府
一座偏僻的院子裡,破落的屋子,兩扇又舊又爛的房門用一把生鏽的鎖頭鎖著,裡面不時傳來一道令人蹙眉的罵聲,“劉月,你這個賤人,等我出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這時,讓人安排守在這裡的下人聽到裡面傳來這麼難聽的聲音,又想到自己被人派一駝種地方來守人,頓時心裡就不服,於是對裡面那個人也沒有好言,抬腳用力踢了下那扇門,指著裡面的大罵,“給我閉嘴,再讓我聽到你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小心我把你舌頭給拔下來。”
柳荷聽到外面傳來的嗓聲,先是一怔,隨即咬牙切齒,一臉的陰霾,想她柳荷在以前的時候是多麼風光無限,可是現在,因為失寵,就連這個府裡的下人也敢給她面子看了。
“下賤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個府裡的柳夫人,你居然敢罵我,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柳荷透過門縫,指著外面的人大罵。
外面的人聽到她這句話,嘴角劃過一抹嘲笑,往那門上用力吐了一口痰,罵道,“呸,不要臉的,你以為你還是府裡的柳夫人嗎,告訴你,進了這個院裡的女人都是讓王爺給打進冷院的人,這輩子就休息有再出息的一天了。”
柳荷聽到這句話,渾身一怔,想起這幾天她一直被鎖在這裡,可是王爺卻連一步都沒有踏過這裡,難道她真的像這個下人所說的那樣,她真的讓王爺給打進冷院了嗎?
“來人,來人,快把我放出去,我要見王爺,我要見王爺。”一想到自己要在這裡生老病死,永遠能出這個門,柳荷心裡就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恐懼,雙手用力拍打著鎖著她的手,朝外面的人大聲喊道。
只可惜大戶人家的下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欺貧怕富,捧高踩低,此時的柳荷就是讓所有下人們都踩低的物件了,所以當她大聲喊著要出去時,外面的人非但沒有上前開啟那扇門,反而嘴裡還說出令人難聽的話,“別再這裡喊了,你這輩子就好好的在這裡過著吧。”
“不,不,我要見王爺,我要見王爺,王爺,我是多麼的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王爺。”柳荷在房裡痴痴的喊著,哪裡想到,此時她心心念唸的王爺早就把她拋到腦後去了,現在正跟劉月在床上恩愛呢。
春意瀰漫的房間裡,此時,床上正躺著一男一女,周圍飄散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這是男女做那事時留下來的味。
這些天,劉月一直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把御凌奇拉在自己身邊,一想到這些天一天晚上,他們兩個就一直做啊做,不把對方的力氣壓榨乾淨就好像不會罷休一般。
“王爺,那個回春院的柳夫人你打算拿她怎麼辦啊?”劉月一臉嬌羞的靠在御凌奇那有力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