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堯越來越淡定不能了,臉上陰晴不定。
藍音見秦旨堯臉色不對,關心地問道:“怎麼了秦旨堯?是不是還不舒服?”
秦旨堯搖了搖頭,沉聲道:“沒,你繼續說。”
“寶寶五十多天就會出生,你只要忍過這些天就好了。對了秦旨堯,你懷了多少天了?”藍音興致勃勃地扳起了手指,催促著說:“多少天了啊?我幫你算算。”
“什麼多少天?”秦旨堯說。
“嗷嗷嗷嗚~”
床頭的嚴澤抬頭嗚嗚地叫了聲。
藍音噴笑一聲,笑著說:“怎麼可能,我十六七天肚子都很明顯了,秦旨堯一點都沒有,最多十天。”藍音說著怪笑起來,意味不明地道:“哦~我知道了,你們第一次是在十七天前吧。”
“什麼十七天、十天、第一次的?你們在說什麼啊?”秦旨堯被藍音看得渾身不舒服,突然想起他昏迷時和阿澤第一次不就是十六七天前嗎?
秦旨堯的臉頓時爆紅,咆哮道:“你們居然說這個!”
嚴澤也想起第一次時旨堯沒有吃孕果,第二次就吃了孕果就是三天後,後面又做了幾次,也不知道是哪次懷上的,但至少有十天了吧。還有四十多天寶寶就會出生了呢,好快啊。嚴澤笑著對秦旨堯嗚咽了一聲:“嗷唔。”
“啊?居然那麼快就有了!”修斯吃驚地看了看秦旨堯,又看了看地上的獅虎獸,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
“彆著急,你不是吃了禁地的孕果嗎?可能比較有效呢。”藍音連忙安撫修斯。
修斯癟了癟嘴,沒有說話。
“孕果?”秦旨堯一下就分辨出了這個詞,他們怎麼又突然說到了水果上?對了,孕果,孕育,這兩個相同的讀音該不會是一樣的字吧!
“是啊,我們獸人雌性只有吃了孕果才能身體才能真正成熟,如果能像其它動物就好了,還可以生很多胎。”修斯嘆了口氣道。
藍音瞥見還有個雄性在,輕輕踢了修斯一腳,修斯便沒有再說。
嚴澤耳朵抖了一下,淡定地cos巨型石獅。
“孕果是幹嘛的?”秦旨堯抓住藍音的手腕急急問道。
藍音疑惑地看了眼秦旨堯,說:“吃了就能發/情啊,能讓雌性懷孕,所以就叫孕果啊。”
秦旨堯猶如被當頭澆灌了一盆狗血,頂著一臉姨媽僵住了身體。
許久,秦旨堯才發出了聲音:“那血……”
當著雄性的面說這些讓藍音很不好意思,藍音連忙打斷了秦旨堯的話,說道:“是有些疼,不過很值得,吃了後就長大了,可以找伴侶了繁衍後代了。”
雖然已經生了孩子,藍音說起這些還是羞紅了臉,黝黑的臉上浮氣了紅暈,但看不真切。
嚴澤依舊只動了動耳朵,死死趴在地上扮演cos趴著的石獅。
秦旨堯鬆垮了身體癱坐著,一臉呆愣地看著前方。
怪不得自從那時開始身體就變得奇怪,吃孕果當天就疼得死去活來,還流了那麼多血,還想過很多種相同症狀的病,後來沒再流過他慢慢的放心了。原來竟然都是好吃的果子造成的,這果子還能讓男人懷孕!!
任是脾氣再好的秦旨堯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口。草,吃完一次後他還作死地專門去摘了幾次,那時阿澤一定以為他的暗示他吧,不,是明示吧!
想到這層秦旨堯已經羞赧得不敢面對嚴澤了,甚至因此減弱了得知自己懷孕的震驚。
“今天你就別出去玩了,我也想多休息,我們先走了,過幾天再一起出去找吃的吧。”藍音笑著說道。
秦旨堯木訥地點了點頭,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嗯。”
修斯臨走時甩給了秦旨堯一個眼刀,見對方不理他,哼了聲就跟著離開了。可惡,秦旨堯居然那麼快就有了,一定是禁地的孕果效果好,回去就再和洺飛來幾發,快點懷上寶寶,不能讓秦旨堯看扁了。
雄性不喜歡自己的地盤有其它人的味道,嚴澤一個人在野外生活久了,對陌生的味道更加不習慣。修斯和藍音一走嚴澤就蹦了起來,在他們待過的地方到處聞。嚴澤黑不溜秋的鼻子快速聳/動,黑色鼻尖上冒著細密的水粒,觸碰到細小的雜草卻不會沾在鼻子上。嚴澤一聞到味道就用力在那裡蹭,伏低前身用肩膀低著地面來回蹭。聞到修斯坐過的草上時嚴澤頓了一頓,然後用頭把乾草頂亂了。
嚴澤在床上地上蹭了幾遍,又跑到正屋蹭掉了其它味道。
秦旨堯用力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