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張大張的薄片,塗上各種調料,掛在樹枝上烤一烤,然後在火爐般的烈日下暴曬,不到一天就幹得跟烤箱烤出來的一樣。不過現在天涼了很多,秦旨堯把這些肉乾烤的時間加長了一倍。
火堆邊烤著一片片肉乾,火堆上方便燻烤整頭的燻肉。只有一頭水豬直接用鹽醃製,弄好後就直接放門口攤著了。
秦旨堯覺得這水豬長得比豬好看,乾淨,吃起來味道差不多,卻有著家養豬沒有的鮮香,放重了調料反而掩蓋住了它本身的味道。
弄到了現在,秦旨堯才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這些獵物,就算處理好了,也沒地方放啊。
燻肉是正頭燻的,一頭就有水牛大小,有兩頭看起來像小象,大約兩頭牛大。
嚴澤說:“直接放地上。”
秦旨堯白了嚴澤一眼,“地上這麼髒。”
“那用樹葉墊著。”
“時間久了葉子就腐爛了,肉還能吃嗎。”秦旨堯
嚴澤想了想,看著河流,突然說:“用石貝可以嗎?就是小了點。”
秦旨堯眼睛一亮,“最大的有多大?”
嚴澤左右看了看,指著門口的大樹說:“和這樹葉差不多大。”
秦旨堯頓時驚了,這樹葉和他們的床差不多大啊,當初來部落時他們還用這樹葉鋪過床!
秦旨堯想了想,還是想用竹筒裝,反正吃的時候也要砍,不如現在就砍成小塊,吃的時候也方便。
不過秦旨堯還是讓嚴澤摸了個河蚌起來,果然有床那麼大。秦旨堯刮出裡面的肉,洗乾淨後放了起來,想等孩子們長大一些後用河蚌給他們鋪窩,想想就舒服。
烤肉乾差不多好了,只有秦旨堯在家看著火,嚴澤獨自去了空心樹林,咬了一根粗壯的空心樹回來。
這顆樹非常大,直徑有一米五了,嚴澤用石刀把樹砍成一米五高的桶,看起來就像是竹缸了。
空心樹細長,很難估算它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