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裡,嗚嗚咽咽的叫阿孃了。”秦臻一面說一面拿兩根食指順著眼角要多誇張就有多誇張的往下比劃了兩下。
齊修遠被自家親親孃子這古靈精怪的模樣逗得噗嗤一樂,人也下意識的順著妻子的說法去幻想齊修瑋此刻有可能出現的狼狽模樣,與此同時,他心裡的那點子鬱積也在不知不覺間盡數化為了烏有。
百川府郊外的驛站因為臨靠府城的緣故比起其他尋常地方總是要富麗堂皇幾分,佔地面積也十分的寬廣——當然,裡面的行旅更是穿梭如織。
齊修遠夫婦的馬車剛到驛站門前停下,幾個驛卒就忙不迭的上來迎接了。
他們牽馬的牽馬引路的引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讓人賓至如歸的笑意。
齊修遠半護著妻子往其中一個院落走,週一忠在後面出示身份證明等一系列的檔案同時命護衛們把他們即將落腳的院落把控起來。
秦臻這一路已經形形色色住過不少驛站和客棧,因此對這樣的環境佈置並不好奇——如今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浴桶裡好好的泡上一泡——剛剛黑衣人過來襲殺的時候,她雖然明知道以丈夫的修為不會有什麼大礙,但還是不由自主的緊張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瞅著還算精緻的院落,秦臻揮退了過來在驛站做短工想要過來服侍她的僕婢,一把拽著丈夫的衣袍前襟步履匆匆的進了內室。
齊修遠眼底閃過笑意,他順從地被妻子牽了進去——然後被對方沒有絲毫見外和客氣的推倒在被陽光曬得暖呼呼的床鋪上。
“為夫的親親好娘子,為夫身嬌體弱,還請娘子憐惜則個。”齊修遠故意掐著嗓子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戰兢模樣。
秦臻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這個丈夫在自己面前有些不著調,但也沒想到他會厚臉皮成這樣,一時間還真有些瞠目結舌。不過這樣也意味著他對自己的親厚和信任,因此不但不以為意,還玩心大起地配合道:“少給本夫人油嘴滑舌,你再這樣胡鬧下去,可別怪本夫人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當場撕了你的衣服!”
齊修遠聞言趕忙用雙手捉住衣襟做驚恐狀。
秦臻懶得與他糾纏,徑自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往床頭一扣,就開始扯他的衣襟和腰帶。
齊修遠擺出一副羞憤不已的模樣拼命掙扎,秦臻滿頭黑線的把他脫了個精光,然後很是欣慰的發現對方看上去並無什麼大礙,不過……
“你別老是仗著自己修為高就不把身體當一回事,要不小心真受了傷,那可如何是好!”一面說著一面想要重新幫他把衣服穿起來。
齊修遠被秦臻窸窸窣窣的動作已經弄得蠢蠢欲動,見她想要重新把衣服給自己穿回去,哪裡肯答應,乾脆脫了剛披上沒多久的那層小綿羊皮,一把將自家的寶貝嬌娘子撈進懷裡,從頭到尾啃了個精光。
秦臻被他偷襲了個正著,俏臉染暈的生怕被外人知曉他們白日宣淫,因此很是掙扎了一番,但到底拗不過對方的調情手段與靈魂都彷佛相依偎的繾綣溫情,很快就徹底落入了對方的溫情漩渦裡。
☆、第113章 駭然
齊修遠夫婦在驛站沒住多久,齊博儉一家就急匆匆的過來與他們匯合了。
雙方甫一碰面,齊博儉就樂不可支地抓住侄子的肩膀一陣好拍,他大笑著迭聲道:“一切就和你這鬼靈精設想的一模一樣!這回你可算是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齊博儉向來對那個用鼻孔看人的大侄子沒好感,特別是在他沒有絲毫人性的頻頻對自己的親兄弟動手後就越發的不待見他了——如今見齊修瑋吃癟,如何能不心懷大暢,如何能不為他無辜遭難的另一個侄子感到激動呢。
齊修遠只要一看齊博儉這態度,就知道他前幾天的謀算必然是成功了。他眼底閃過一抹快意,一邊上前一步伸左手作引路狀,一邊笑容滿面的對齊博儉道:“大伯您裡邊請,裡邊請,到裡邊您再給小侄好好的講講府裡頭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相信一定雞飛狗跳有趣的很。遐想著齊修瑋此刻焦頭爛額模樣的齊修遠臉上忍不住笑得更歡了。
齊博儉一點都不介意侄兒臉上這明晃晃的幸災樂禍,他咳嗽一聲,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勢呵斥道:“急什麼,我和你伯孃緊趕慢趕的,不就是為了早點過來,讓你少些惦念嘛。”
“大伯,在您面前侄兒可從沒隱瞞過自己的真實想法,您也知道我與我那好兄長之間可以說是滿肚子的齷蹉,如今眼瞅著他總算是摔跟頭倒血黴了,我能不好奇的滿肚子野兔蹬嘛,您早點給我解惑,我這顆心也能早早的安下來啊。”
兒子還在襁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