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媽媽嘆氣道。
“我說你想的太多,寧家夫妻倆年紀也不大,家裡的重擔輪不到一諾的頭上,況且寧家有兩份產業,看來好老寧只怕是早早地就想好了,兩個兒子一人一份兒,三個閨女怕什麼呢?一副嫁妝的事情,一諾哪兒就有那麼大的負擔了。你可別忘了,一諾自己也不是沒本事的,還真別擔心閨女受苦。”
丁爸爸對於寧家也是旁敲側擊地瞭解過的,知道這家人的品性之後才會跟著寧家結親的,不然的話,寧一諾再好,他也不會將閨女許給寧家。
“這倒是,聽說寧家老太太八十多了,身子還健朗,這有大家長在,一諾大樹底下好乘涼,就算是再有負擔,也重不到哪兒去。”
好容易地將媳婦兒開解通了,看著她又風風火火地去找閨女了,丁爸爸索性地去了書房,隨她去折騰吧,女同志就容易想太多。
接下來,寧家又再一次地忙碌了起來,有些事情別人能做,不過更多的事情還得自己人來,所以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寧爸爸找了好幾個知名的陰陽先生替兩個孩子合了八字,都是順遂的好姻緣,這個結論讓寧家人放心了,這要真是有個什麼磕磕絆絆的,還真不好弄,順遂就好。
丁家三口人上門之後,這門親事基本上就定了下來。
蘇爸爸對於做媒這種事情很感興趣,拿出了做學問的來過問這其中的步驟,探究這麼做的緣由,總之將寧家每個人都問的一頭汗,好在寧家有寧姥姥和寧奶奶兩個積年老人,不然的話這有很多的講究還真不知道其中的情由。
忙著寫書,種藥的王老爺子也因為寧一諾要結婚這事兒丟下了自己手頭上的事情,過來寧家坐鎮,也不是非得要他乾點兒什麼,只是有這麼態度就成。
王老爺子精通古文,對於這些習俗講究的倒是和蘇爸爸能辯駁半天。
第二次登門,寧家的隊伍中就多了好些人,丁家這邊兒也有了丁唯一的舅舅們出面了,孃家的勢力越大,閨女以後出嫁了就不會受了欺負,這也是老講究了,丁家想想每次寧家人說起這些的時候,一臉嚴肅鄭重的,他們似乎也不好太隨意了。
丁媽媽就將自己的幾個孃家兄弟都叫了來,帶著丁唯一的表哥啊,表弟,表姐,表妹的,丁家難得的這麼熱鬧。
這個時候,寧一諾才知道紅頭繩是用來幹嘛的。
用紅線編了個小網袋,裡頭塞了一萬一的支票,說的是萬里挑一,這個媳婦兒他們很滿意。
蘇爸爸將小網袋掛在了丁唯一的脖子上,這就算是完成了小定。
至於這次的禮麼,種類多了去了,紅肉啊,碗口大的饅頭啊這些的倒是讓丁家和他們這邊兒的親戚開了眼界。
實在是沒想到啊,結婚會有這麼多的講究的,而且都是成雙成對的,用紅紙包著,看著也是喜慶的很。
這紅肉和饅頭的一般都是要分給親戚朋友沾沾喜氣的,丁媽媽聽說是這樣的講究之後,算是鬆口氣,不然的話這麼多東西得吃到什麼年月去。
寧一諾和丁唯一兩人就跟提線木偶一樣,別人怎麼說,他倆就怎麼做。
不過這個小定的時候寧一諾卻是不能出現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說法講究,總之見證人一大堆,偏生沒有正主兒。
事後寧一諾聽著丁唯一轉述的場面,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你呀,就是個壞蛋。”
丁唯一縮在寧一諾的懷裡,忍不住地抱怨道。
“我哪裡壞了?是這樣?還是這樣?”
寧一諾在丁唯一的身上四處點火,很快地屋子裡的氣氛就不對了……
定親之後,感覺就不一樣了,似乎更親近了。只要不是天塌地陷的話,丁唯一鐵板釘釘地就是寧家的人了,所以寧一諾也不用刻意地控制自己了。
年輕人貪歡,這次數難免地就頻繁了起來。
七月中旬,寧一諾帶著寧媽媽,丁唯一,幹閨女一起去了京城,趁著現在人還算少的時候出發比較好,再過上一陣子,估計玄乎了。
將丁唯一送到家之後,寧家母子倆帶著個小毛孩兒才回了自己的家。
“這房子不錯,結構好,裝修的也不錯。”
寧媽媽參觀了一圈兒之後,對著兒子讚歎道。
“嗯,是蔣成才的同學幫忙裝修的,手藝還行。”
寧一諾將小閨女放在了小座椅上,給了她小半碗兒麵條兒,小姑娘吃飯吃的極為香甜,小手握著勺子,大口大口地吃著,儘管撒的到處都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