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慕她,想寵愛她。
以後就算會為了皇位跟慧王反目,他也不會把她推到風口浪尖上。
她是他想放在手心裡呵護的小姑娘,怎麼捨得讓她手一丁點傷害?外面如何與她無關,反正有他替她遮風擋雨,她只需安安心心地讓他保護就行了。
至於貪圖新鮮?
那就更說不上了,江衡低聲一笑,“世子說本王貪圖美色倒還說得過去,這新鮮該怎麼說?”
他承認自打喜歡上陶嫤就,就無時不刻不被她誘惑著。
尤其這一年她越長越好看,就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兒,終於有一天綻放出鮮嫩的花瓣,舒展嬌美的身姿,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這麼美好,怎麼能不吸引他?
段淳沒笑,他冷眸看著他,“魏王今年而立,而叫叫才剛及笄,對你來說,這不是新鮮是什麼?”
原來是這個意思。
江衡認為他想多了,如果他真的貪圖一時新鮮,長安城中有恁多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他為何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這個小不點?
只能說天意如此罷了。
江衡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就算本王是貪圖新鮮,也會貪她一輩子。這一點,世子無需操心。”
他的手掌寬厚有力,拍得段淳肩膀沉了一沉。
待段淳回頭看時,他已經大步走了很遠。
*
他們兩個離開不久,瑜郡王府門口走進一個人。
正是剛才江衡看到陶臨沅。
他其實沒有走遠,只不過被冷風吹了一會兒,非但沒有把神智吹清醒,反而有股衝動更加強烈。
喜宴到了後半截,閽者看守得不如一開始那麼嚴謹。見他衣著光鮮,錦衣玉帶,不像是一般人,便沒有多問直接放他進去了。前院的人酒過三巡,興致正高漲,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動靜。
陶臨沅一路到到後院,他找到期間最燈火通明的一個院子,抬頭看了看牌匾,上面寫著梧桐院。
院裡的丫鬟看他進來,遠遠地開以為是瑜郡王,誰知道走到跟前一看根本不是,“這位爺是?”
丫鬟攔在他跟前問,鬧洞房的人都離去了,就算外人要來,也不該這個時候來。
陶臨沅不動聲色地道:“方才有東西遺落此處,便來找一找。”
丫鬟的表情鬆緩了些,“那您在這等著,我替您去找吧。大爺的東西遺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