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他需要安排籌謀的事情還有許多。
只是蕭惟並不知道,那人在離開之後並未如他所想的那般趕回去繼續護送公主殿下回京,而是在燕州城內逗留了下來。
他在等人。
等一個最不應該還出現在這裡的人。
“如何?你家主子可有決定了?”城西的一家酒樓內,秦恪端著酒杯慵懶地靠在椅背上。
“閣下已經將路給鋪好了,家主還能如何?”中年男子冷笑。
“哈!”秦恪大笑一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卻似乎尤覺不夠,直接拿起了酒罈灌了一口酒,“的確不能如何!這次這個可不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可不會隨你們擺佈,而且,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他才是那個孩子不是嗎?”
中年男子沒有說話。
“而且,不管他是不是,只要這個計劃成功了,對你們而言也沒有損失!”秦恪繼續道,“至少最後可將大周的皇室攪的天翻地覆!”
“不過是一個公主罷了,你便這般有信心?”中年男子冷笑。
秦恪眯起了眼,“我們拭目以待吧!”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我家主子讓我轉告公子一聲,可別計劃還沒成功便已經丟了自己的性命!”
“所有棋子都已經佈置妥當了,便是我此刻死了也可以瞑目!”秦恪笑道,“你可知道為何你們這般多年來一直只能躲躲藏藏嗎?因為你們瞻前顧後,怕這個怕那個!”
中年男子的臉驟然陰沉了下來,不過卻並未與他爭吵,而是直接甩袖離開。
秦恪不以為意,端起了酒罈又灌了一口烈酒!目光氤氳地看著前方陽光無法照到的陰暗角落,此時那裡似乎站著一個人,威嚴如山,“父皇你那寶貝女兒現在還在以為我給她下藥是為了毀了她的名節,是為了要羞辱她,為了阻止她**司楠,甚至為了將秦陽拖下水哈哈她可是你養出來的女兒,我怎麼可能相信她會為了秦靖去犧牲色相?你怎麼會教出這般一個沒有廉恥的女兒來?可也正是因為她是你教出來了的,所以,她絕對不會為了所謂的貞潔而不要自己的性命,所以,她一定會上當!她一定會——”
他盯著前方,面容漸漸猙獰,突然,猛然起身將手中的酒罈砸了過去,將那道人影徹底銷燬,“以她的性子,便是無法改變結果也絕對不會全部順了我的意,所以,她絕對不會找許昭的!而我們的公主殿下那般高貴,更不可能隨便找一個人!父皇,你唯一的失策便是忘了你這位寶貝女兒還是一個小姑娘!更不應該將拿一個可以讓她芳心大亂的男人來磨練她!父皇,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他跌坐回了椅子上,“這就是報應——呵呵哈哈哈——這就是報應!”
蕭惟回了將軍府後便直接去找了司楠,將公主殿下的計劃轉達了給他,司楠自然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