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取消了,劉省大大鬆了口氣,可秦陽也沒覺得自個兒贏了,不過他們取消了婚禮便是說還是將他的話給聽進去的,所以自個兒也消了消火氣,第二天他找上門打算好聲好氣地在勸兩句,卻無意中發現了長生的脖子上有個不該出現的痕跡,當即便又暴怒起來了,也顧不得長生在場,揪了蕭惟便一頓揍,雖說除了他突然間發飆蕭惟猝不及防被他打中了一拳之後,其他的也都沒落到身上,可還是把長生給氣的,當即便要將人扔出去!
“你到底知不知道廉恥——”秦陽臉色都青了,他們居然居然——“你還沒嫁人,你怎麼了可以——”他說不出來了,就算他們曾經因為秦恪的算計在燕州那裡便已經可是這並不能成為他們如此放縱的理由!
“秦陽,別讓我真的把你扔出去!”長生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字一字地道,“滾!”
秦陽鐵青著臉,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他不能讓她繼續胡來!“我們談談!就我們兩個人!”
“你覺得我會跟你談嗎?”
“秦長生我是你皇兄!”
“我說了我已經”
“不管你走到哪裡不管你做了什麼不管你心裡到底有多大的怒氣你也改變不了你身上流著秦家皇室的血這個事實!”秦陽一字一字地道:“無論你願不願意,你都是父皇的女兒大周的公主!”
長生煞氣大漲。
“長生。”蕭惟忙安撫。
秦陽一點也不讓步。
“好!談,你想談就談!”長生咬著牙,轉身對蕭惟道:“你先出去!”
蕭惟頷首:“我先去開鋪子。”
“滾——”秦陽怒斥。
“再吼你就滾!”長生吼了回去。
秦陽渾身哆嗦了一下,給氣的。
蕭惟出去了。
門被關起來,屋子裡便剩下了兄妹兩人,都像是吃了火藥似得,一點就要爆炸。
秦陽狠狠地吸了好幾口氣,“你既然想要成親便也明白沒有成親便不過是苟合,為什麼還要這般的作踐自己!”
“現在是來作踐我!”
“你脖子上的是什麼?!”秦陽瞠目怒道,“秦長生就算你們在燕州已經可你們只要一日沒成親便不該這般做!你知不知道你是女孩子,若是傳出去了你的名聲還要不要?還有蕭惟,他是男人,你這般便從了他,他心裡會怎麼想?現在你顏色正好他自然便沒覺得有什麼,可等你年老色衰,也不用年老,等過上個幾年,他膩了你了,你今日的胡來便會成為他心頭的刺,所有現在我罵你的話都會成為他心裡頭的想法!秦長生,你就算要跟父皇慪氣也不該如此的不愛惜自己!”
長生眼裡的冷意褪去了一些,“你所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大可放心便是!”
“你還說”
“我不會讓我的孩子成為奸生子!”長生厲色道,“你滿意了吧?!”
“你——”秦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狠狠地吸了好幾口氣之後才繼續道:“阿熹,你還小,也沒有人”
“我不需要跟你解釋什麼,不過如果說了可以讓你閉嘴的話也不是說不得!”長生打斷了他的話,一字一字地道:“除了在燕州那次,我們便是躺一張床上也什麼都沒做!”
秦陽一愣。
“你不要告訴我親一親抱一抱便會懷孕!”
秦陽腦門疼,疼的厲害,他到底抽了哪門子的筋非得要把這事攬上身?!她愛怎麼作踐自己便怎麼作踐就是了,就算她生出一個奸生子來估計父皇也只會幫著她掩飾!他管什麼?管什麼?!可是——
“我倒了八輩子黴了才會給你當了皇兄!”
“彼此彼此。”長生冷笑道。
大眼瞪小眼,瞪了老半天,秦陽自個兒先撤了,走到桌子旁坐下,擰起了水壺給自己倒水,一連喝了三杯這才停下,“他就忍的了?!”先前沒注意,現在發現了這院子中就只有這一間屋子,也便是說他們一直住一間屋子睡一張床上,甚至還做了其他事情,他就忍得了?!
“只有畜生才會為所欲為。”長生搶過了水壺,卻發現沒水了,“一杯十兩銀子!”
“你搶劫啊!”秦陽怒道,隨後便又發現了她方才似乎罵他畜生了,“我是畜生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別忘了我們可是一個種裡出來的!”
“你老子不是認準了我不是他的種嗎?誰跟你一個種出來?!”
“父皇已經知錯了!”秦陽咬著牙,“你便不能體諒體諒一下他?你知不知道你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