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便將這個孩子留了下來。
之後她便開始頻繁的收集這些人。
薄如顏很清楚,戲子終究是戲子,他們的話,她不能聽。
但是,有的時候感情,終究是不能控制。
她給了他們很多的東西,也是從戲子的嘴裡知道,王真的存在。
她以為,她對這些人好,他們對她,最少也會有一點點的真心……
晏三爺又抬起手來,重新拿起狼毫筆,在紙張上寫休書,“你對我母親、和小卿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讓人覺得害怕呢?他們會背叛你,不是遲早的事情麼!這叫什麼,或許叫報應?”
“報應?”薄如顏哈哈大笑,“晏季景你也知道什麼叫報應?我會折磨老太太和晏惠卿,都是因為他們做惡。若是老太太當真是好人,為何當年長房不帶走她,讓她留在你身邊。晏季景,你真虛偽,我只是做了你不敢做的事情而已。我折磨老太太的時候,你估計比誰都開心吧,看著這個老東西生不如死,才是你最大的樂趣,對嗎?”
薄如顏一直都知道,其實她和晏季景是一類人。
對誰狠毒。
若有必要,連自己都可以徹底的毀掉。
他們就是這樣的人。
現在,晏三爺說這些話,無非是想刺激她。
讓她做一些,對晏錦不利的事情。(未完待續。。)
605:沈硯山的身世
果不其然,晏三爺下一句便是,“你是不是覺得很不甘心?輸給了你從前不屑多看一眼的人!”
薄如顏坐在地上,冰冷的寒意從大理石鋪成的地面上傳來,她卻絲毫不眨眼,似乎一點也不畏懼這微小的寒冷。
她只是諷刺的看著晏三爺,半響後才說,“晏季景,我是可憐人,你也是!”
薄如顏說完之後,便扶著一邊的椅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抖了抖有些皺褶的衣衫,又繼續道,“這些日子,你可曾想過舒如玉?”
晏三爺聞言,筆尖微頓。
墨汁從狼毫筆尖上滴落在宣紙上,本來清秀的字跡,也因為墨跡變的有些渾濁。
“我想,舒如玉一定是恨死你了吧!”薄如顏笑的惡毒,“妻離子散,晏季景你才是最可憐的人!”
有人比她可憐,那麼她便不是最可憐的人。
薄如顏說完之後,攏了攏髮絲,便朝著屋外走去。
晏三爺深深低吸了一口氣,“你還以為你能活著回去嗎?”
薄如顏站在屋外,看著沒有任何陽光的天空,一片灰色。
厚厚的雲層,看起來有些髒,像是她眼前的景色一樣,亂還有些臭味。
她皺著眉頭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薄家會鬧成這樣,也是你的功勞!”晏三爺將那張已經髒了紙張丟掉,“薄相怎麼會收留你呢?”
薄如顏轉過身子。雙目像是能射出毒刺一般,“他是我父親!”
晏三爺笑了笑,“我也是惠卿的父親!”
這下,薄如顏啞口無言。
她有些慌了,腳步凌亂的朝著前方跑去。
結果,她走的太匆忙,這麼一走便瞬間從臺階上摔了下去,一張臉對著石子鋪成的地面,瞬間疼痛讓她驚醒過來,她聞見的是一股血腥的氣味。
她和晏三爺相似。而她的父親卻比晏三爺更狠。
當年。她的父親怎麼對待姑母的事情,她多少也略有耳聞。
薄如顏這些年來,從未羨慕在宮裡的薄太后,也是因為她覺得。薄家沒有比薄太后更可憐的人了。
所以。她也從未想過。要進宮。
那個地方,是墳墓。
晏三爺方才的那句話,其實也狠狠地打了薄如顏一個耳光。讓她瞬間清醒,從頭到尾,她都不是一個高高在上薄家小姐,而是父親手裡的一個棋子。
從前她的存在是為了和來日拉攏沈家,在她失去名聲後。她的父親,便將她當做廢棄的棋子,丟給晏三爺。
否則,哪個真正疼愛女兒的父親,會讓女兒屈身嫁給一個可以給自己做爹的老男人。
她明白了,卻來的太遲。
薄如顏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下一刻便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連聲音都聽不見了。
而彼時,晏溫婉卻親自上門去拜訪晏錦。
她本就身子虛弱,而且現在的身孕還是強行受孕,平日裡連在院子裡走動,都甚少。今兒卻出奇了,親自登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