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本就是光明正大地在眾人眼皮子底下賽馬,兩人一言一行,沒有絲毫越矩之處。春獵本就是大家脫了束縛、出來放鬆之際,這種場景再是平常不過。而且就算是私底下,也不見燕雲琛言語舉止上對齊靜沅有任何的遐思和不敬。
退一萬步來說,哪怕兩人私下真的有些什麼她們不知道的,也輪不到容可心一個西秦人來說三道四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是每個大家族都會教給這些嫡女的道理。齊靜沅在外人眼裡就是代表著西秦,她的名聲壞了,於她們也沒有半分好處不是麼!
可是容可心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刀口上撞,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能不遭人恨麼?她若是知情識趣一些,就該像北燕和南楚的貴女一樣,要麼不開口,要麼自己一邊兒待著去!
齊毓靈美眸輕動,笑著道:“她想來讓她來就是了,橫豎也討不了什麼好!”
“公主說的是,那個容可心在您面前就是個跳樑小醜。”劉瑩笑著接了句。
齊毓靈勾了勾嘴角,沒再說話。
容可心像齊毓靈還有齊毓雅微微行禮之後便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一雙不停撲閃的眸子朝四周張望了一番:“怎麼寧惠郡主還沒有過來嗎?”
“容小姐找本郡主有事?”說曹操,曹操到。
齊靜沅清越的聲音自她背後傳了過來,眾人循聲轉頭望去……
只見她換上了一身淡粉色衣裙,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較之剛剛在馬場上的英姿颯爽,又多了一分嬌俏可人的氣息。烏黑濃密的髮間一支七寶芙蓉簪,映得面若桃李、粉面桃腮。一雙桃花眼媚意天成,卻又帶著一股不可褻瀆的清洌。一頭青絲梳成天仙髻,那小指大小的明珠,晶瑩透亮如絮絮飄落的白雪,燦燦星光在髮間若隱若現。
再看她身後的燕雲琛,黑亮柔順的發以白玉冠絲毫不亂地束起,那垂在背後的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秀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