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時間多出兩個木頭樁子來攪合呢!
“好丫頭,跟爺說說話。”齊子皓一臉無賴樣的湊了過去。
“哼!”葉卿清表示她也是有脾氣的。
“不就是多說了一句嗎?氣性這麼大作什麼!”齊子皓不滿地嘟囔著,“鎮西軍是我的直系統領軍隊,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了,環境再差,爺不都過來了!你那弟弟又不是陶瓷做的,還能一碰就碎了?”
葉卿清本來沒有生氣,只是覺得這人的佔有慾很不正常。這下聽著他這一番歪曲事實的話,是真的氣得肝疼,這人就不能好好溝通了!
明明人前是一副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樣子,怎麼到了她面前就像個幼稚的孩子一樣呢!
其實葉卿清不知道的是,十一歲之前的齊子皓就和她私下裡看到的一樣,完全繼承了他父王的雅痞本質。只是,在遭遇十四年前的那場重大變故之後,他的心性和認知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慢慢地將這個最真實的自己隱藏了起來,也只有到了葉卿清面前,他才會完完全全地展露自己。
他給葉卿清的或許不是最完美的他,但卻是一個最完整的他!
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裡的時候,葉卿清嘆了口氣,似輕喃道:“我不會離開你的。見到你的第一次,就註定了你是我的唯一!”
齊子皓聽了她的話,手上也沒有放鬆。在葉卿清看不到的地方,唇緊緊地抿了起來。
他不是不相信她。相處這麼久了,他早就知道了葉卿清的為人和她的真心。只是,他的不安,讓他對她的佔有慾越來越強烈。
這份不安,或許就是來源於那個怪異而又讓他氣得發狂的夢。
……*……*……
榮國公府一派祥和,扶搖直上。而同為定王府姻親的宣平侯蘇家卻完全沒有沉浸在年味中的喜悅。
自從上次蘇楊氏三人在定王府大鬧被齊子皓扔出去之後,蘇家的人就不敢再登定王府的門。
可饒是如此,他們的厄運也還是一波連著一波。蘇楊氏和蘇郭氏打破了面和心不合的假象,越發地鬧騰了起來。蘇威破罐子破摔,丟了官後,更是整日流連於青樓酒肆,生活浪蕩。蘇允恩對這個兒子失望至極,越發地看中培養兩個庶子。
只是,定王如今恨上了他們蘇家,便是他們再有才能,恐怕也只有被打壓的份。
要說心智謀略,蘇允恩並非一點都無。相反,他能做到兵部侍郎的位子甚至差點當上兵部尚書都是和他自身的才華能力密不可分的。
原本,他確實是想要讓蘇柔成為定王妃好讓他的仕途更上一步,可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讓整個蘇家都受到了牽累。他不甘心自己滿腹才華就這樣埋沒。
最後,到底是把當初蘇柔的話聽進了耳裡。
醉風樓
齊浩揚帶著親信走進這裡的一間豪華包廂,便看到蘇允恩起身迎了過來。
“見過二皇子。”蘇允恩行禮道。
齊浩揚淡淡地抬眼,坐到桌邊坐了下來,道:“蘇侯爺無需多禮,坐下吧!”
“侯爺倒是好興致,聽說這醉風樓可是一座難求,價值千金呢!”齊浩揚說著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蘇允恩一臉真誠,道:“恰好微臣有個朋友賣了個面子,才得以定下這包間。今日也是想請殿下品一下這新來的好酒。”
齊浩揚淡笑不語,只靜靜地聽著這屋裡的琴聲。
曲罷,那彈琴的女子戴著面紗走向了二人。
“臣女蘇柔見過殿下!剛剛是小女獻醜了,還請殿下多多包涵。”蘇柔的聲音軟糯宜人,聽起來又不覺得膩味。
今日裡她也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白玉蘭散花紗衣、碎花翠紗露水百合裙,豆綠色的絲絛顯得纖腰盈盈一握。輕紗覆面,更多了一絲朦朧的美感。
齊浩揚微微勾唇,沒有回應她,只對蘇允恩道了句:“侯爺這是何意?”
“臣女只是往日裡對殿下甚為景仰,這才央得父親帶了我一道前來。”蘇柔不甘心被忽視,搶先開口道。
齊浩揚眉頭微皺,臉上現出一絲不耐。
蘇允恩見狀趕忙跪地請罪,並拉著蘇柔一起跪了下來。
“小女無狀,還請二皇子恕罪!”蘇允恩開口求道,心裡卻是把蘇柔罵了千萬遍。
沒腦子就是沒腦子!
二皇子擺明了就不是重色之人,她還敢不要命地往上湊!若不是需要一個聯姻工具而家裡的那些個庶女拿不出手,他又怎麼會帶蘇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