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有點想念瓦剌了。”
南宮墨伸手拍拍她的手背不再多話。
正陪著東珠公主和幾位命婦說話,前面有太初帝身邊的內侍來請,說是陛下召見。南宮墨只得在眾人羨慕的的眼神中起身去御書房見駕。出了門,南宮墨還聽到裡面隱隱傳來的議論聲,無外乎說楚王妃得陛下看重,今天這樣的日子竟然還要宣王妃御書房見駕雲雲。
下了樓,跟著內侍出了御花園漫步走在後宮裡,邊走南宮墨一邊問道:“陛下此時召見,所謂何事?”
內侍恭敬地道:“啟稟王妃,這奴婢實在不知。”
南宮墨點點頭,“有誰在陛下跟前?”
內侍道:“楚王殿下和襄王殿下都在,陛下叫的急,想是…有什麼急事吧?”
南宮墨點頭表示知道了,不再說話。又走了片刻,南宮墨腳下頓了頓,道:“陛下不是在御書房麼?”
內侍搖頭道:“不是,陛下和楚王殿下都在禮賢殿。”
南宮墨蹙眉,思索了片刻方才道:“那就走吧。”
禮賢殿是宮中一處並不算起眼的宮殿,在後宮與前朝交界處,原本的太廟後方。去年太廟被蕭千夜毀於一旦,最後太初帝決定選址重建於外廷東側。因為這半年事務頗多,原本太廟的舊址也就還沒來得及修復,這一代倒是顯得有幾分空寂。禮賢殿靠近後宮和宮中藏書樓,太初帝計劃將這些改作皇子讀書的地方,不過鑑於現在宮中並沒有需要讀書的皇子,也就暫時還空置著了。
前面就是禮賢殿,南宮墨掃視了一下四周。遠離了後宮的樂曲和前朝的喧囂,這裡顯得更加寂靜空曠起來。
南宮墨漫不經心地問道:“我記得,你在御書房,是守門的?”
那內侍一怔,沒想到南宮墨竟然連這個都記得。雖然楚王妃時常出入御書房,但是說她認識太初帝身邊幾個得用的內侍還是正常,像他這樣平常只是守在門口連頭都不敢抬,更沒有在貴人面前露臉的人也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就有些讓人意外了。
南宮墨淡淡一笑,道:“父皇身邊的人我都認得,這還是第一次,父皇讓一個看門的來宣我呢。”
那內侍笑容有些勉強,道:“今兒上面的各位都忙得很,所以才能輪到奴婢有這個福分。”
南宮墨笑道:“是麼,只怕我沒有這個福氣呢。”話音未落,南宮墨已經飛身而起手中一揮幾道銀光已經射向了禮賢殿屋簷下的某處地方。只聽撲通兩聲,兩個人影穿著侍衛服飾的人從屋簷下滾落了下來,倒在地上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
那內侍一看不好,連忙拔腿就想要跑。南宮墨冷然一笑,挽在手臂上的紗帛簌地射了出去,纏住他的一隻胳膊將人拉了回來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那內侍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上磕頭求饒不止。南宮墨挑眉,淡淡道:“現在該我求你饒命才是吧?”
那內侍停下了磕頭求饒的動作,唇邊咧出一個詭異的笑意。一道暗光從他口中飛出,直射南宮墨的心口。南宮墨連忙側首避開,下一道勁風又已經襲到了跟前。南宮墨手中匕首往上一格,揮開了暗器。之後接連叮叮咚咚七八聲之後,才終於停了下來。南宮墨飛身落地,抬手揚了揚自己手裡的匕首,原本應該銀白的匕首上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綠光,顯然是方才撞落在匕首上的暗器都是染過毒的。
南宮墨有些好奇地盯著眼前的人問道:“暗器有毒,你還該塞進嘴裡?是因為這種毒毒不死人,還是因為你百毒不侵?”
“毒不死人?”那內侍咯咯怪笑了一聲,道:“王妃不如試試看?”
南宮墨道:“你嘴裡還有暗器麼?應該沒有了吧?我剛才就想說,這種用暗器的法子其實一點都不靠譜,就算你嘴再大,也塞不了幾隻暗器吧?萬一不小心吞進喉嚨裡了,或者把自己毒死了,你冤不冤啊?”
聽了她的話,那內侍嘴角隱隱有些抽搐,有些陰陽怪氣地道:“那王妃覺得,暗器應該怎麼用?”他這一手暗器的法門素來都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事情,而且一般人也很少能夠躲過這樣突如其來的一擊,畢竟有多少人能想到暗器會從嘴裡射出來?
只可惜,眼前這個楚王妃竟然讓他失策了。很顯然,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在防著他。
南宮墨想了想道:“這個麼,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例無虛發最好了。如果不行的話,那就以數量取勝也行啊,比如說暴雨梨花針?你這樣準頭不夠,數量也不夠,一不小心還容易傷己,真的不太好。”
“夠了!”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