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為日後做打算,唯有存下夠他後半輩子花用的銀子。
這也是他為什麼如今會時常回家的原因,不然這樣的家,他是決計不打算回來的,相對而言,家裡總比外人可信些。
沒想到這會葉青知直接送上一條路來,葉青知這人,他接觸的雖不多,卻知道這人才氣很高,故而有些清高,如果是他寫信來找他做生意,那便有八成的把握不會虧本,且他絕對不會吞了屬於他的那份。
想著屋外的兩個哥哥和哥麼,相對而言,他又更信任葉青知,本打算讓哥哥幫忙置辦田產的主意,頓時歇了下來。
葉青柳想了許久,最後叫人拿來紙筆,又讓人出外叫程暉等著,寫上一封信,便讓他帶回去給葉青知。
程暉將信收好,轉身離去。
路過一戶人家的時候,正好見著葉青知的繼阿麼,便知這是他家。
“你怎麼在這?”說話的不是那老哥兒,而是有過兩面之緣的書生,扶著他的那個哥兒,程暉也見過,就是上回過來求助的人。
“過來有點事。”程暉愣了一下,瞧這模樣,這書生是這家的小子,如此一來,那他豈不就是自家夫郎的同父弟弟。
程暉眼眸暗了暗,點下頭,便打算離開。
結果沒等他走,老哥兒便出聲了,“你怎麼會來這裡?不都已經說好的事兒,你們打算反悔不成?”
不怪老哥兒懷疑,葉青知離村那會,才多大的兒,便是有同伴也早忘了,再則葉青知的阿麼葬在村外山上,無需經過村裡就能到,故而就算是祭拜,也不會到這來。
這下換成書生和梅哥兒驚訝了,瞧這模樣,阿麼認識這漢子,且達成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交易。
程暉掃了他一眼,道:“青哥兒同柳哥兒關係要好,讓我送點東西來。”他不想讓這老哥兒知道他的童生兒子肖想青哥兒。
這種人,從不認為自家會錯,只會在別人身上找原因,要是被他知道,他肯定會過來鬧葉青知,他這會懷著孕,可不能亂想。
書生還想說什麼,被邊上的梅哥兒拉住了,湊近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書生便乖乖的不說話,回到屋裡。
程暉轉身離開,沒走多遠,就見梅哥兒氣喘吁吁的朝他追來,道:“這位大哥且等等。”喘勻了氣,才剛想說話,便被程暉給打斷了。
“我知你要問什麼,青哥兒是你的同父哥哥,不過已寫下斷絕書。”程暉之所以會告訴這個哥兒,是知道他也懂得嚴重性。
果然,梅哥兒聽到這訊息,只覺得五雷轟頂,同父哥哥,這個他當然知道,阿爹常在家裡嘆氣,言道若是當初不將大哥兒賣了,如今該是多大之類的。
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人會是葉青知,尤其他的親弟弟,還看上了人家。
晃了晃身子,再抬頭想問什麼的時候,程暉人早已經消失不見。
回到家,程暉將信給葉青知,至於書生的事,也同他簡單說了幾句。
“這緣分?”葉青知笑著搖搖頭,知道那人是原身的同父弟弟,他心內半點波瀾不起,無論他是什麼人,只要不打攪他的生活,又和他有什麼關係。
看過葉青柳的回信,葉青知勾唇一笑,能夠被舉人買走,又在正君進門後成為侍君的人,又怎麼會是笨人,他只簡單提點兩句,他便全都想好了。
看到最後葉青柳說要用錢參股的時候,葉青知笑了笑,果然是個明白人。
又寫了封信,讓程暉明天再跑一趟。
第三天,葉青知早早起來,將瑾哥兒託付給貴哥兒的阿麼照看,順帶讓貴哥兒帶帶他家大孫子讀書,喜的貴哥兒阿麼都不知說什麼好,恨不得青哥兒他們去鎮上晚點回來。
農忙結束,鎮上比以往熱鬧了不少,葉青知目不斜視,同程暉直接到了上回和葉青柳一起吃過飯的酒樓。
這回同上次不一樣,故而程暉跟了上去,坐在葉青知的旁邊。
簡單點了幾個菜,幾人便進入正題。
“我的信你也看了,如何?”葉青柳開門見山道。
葉青知點頭,“有人投錢,我自然沒有意見。”頓了一下,“只是,分子卻要重新計算一番。”
葉青柳回給他的信上說,要六成分子,葉青知自然不會答應的,他辛苦半天,結果給別人做嫁衣,何苦來哉,還不如在鎮上開個麵店來的舒服。
“那依你之見?”葉青柳當然知道葉青知不會這麼同意,不過做生意嘛,不就是坐地起價,漫天要價。
“三七,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