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不撕逼就不錯了。”
虞謠嘆氣:“那怎麼辦嘛!”
白澤同樣嘆氣:“大外甥女。”
“嗯?”
“你法律意識弱得過分了啊。”
“?”虞謠淺怔; 白澤續說:“葉敏這麼搞,在法律上叫敲詐勒索好吧。”
虞謠想了想:“這個我知道; 但這管啥用啊?”
周慕當時被殺得個措手不及; 顯然不會想著取證; 他們手裡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
白澤無情嘲諷:“你是不是傻!”
虞謠:“是。”
“……”白澤翻白眼,“沒證據你想辦法拿到證據啊!跟葉敏見個面,套個話錄下來; 就可以報警了啊!”
“咦?”虞謠眼睛亮了,“這樣嗎?偷著錄管用?”
“當然管用。”白澤被她的法盲程度搞得直揉太陽穴,“只要錄音手段合法,沒去她家裡偷裝竊聽器什麼的,法庭都認可。”
“這樣哦——”虞謠欣然,翻身捲住被子,覺得今晚暫且可以安心睡了。
但過了會兒,她又坐了起來。
白澤:“你幹嘛?”
虞謠說:“去調戲周慕,您不要看。”
一眨眼的工夫,意識世界裡的白澤便已消失不見。虞謠踩上拖鞋推門而出,穿過安靜的走廊,站到周慕的房門前。
深呼吸了一下,她伸手擰門把。
門沒鎖,剛推開一條縫,黑暗中響起聲音:“誰?”
“……還能是誰。”虞謠邊躡手躡腳地走進去邊道。
周慕立即起來開臺燈,手剛摸到開端,床上一沉。
她已經愉快地趴在了他旁邊。
他不覺一滯,緩了緩才將檯燈開啟,又側過頭看她:“什麼事?”
她穿著一條櫻花粉的真絲睡裙,下端燙出波浪的長髮披在背後,這樣趴在旁邊,讓他房間裡莫名多了一點溫馨。
虞謠託著腮笑笑:“我知道葉敏這事怎麼辦了。”
周慕:“怎麼辦?”
她忽然眼睛一轉:“好冷,能把空調關了嗎?”
“關了熱。”他剛說完,她笑意就更濃了:“這是你說的哦!”
說著往旁邊一滾,揭開被子就縮了進去。
周慕:“……”
不自覺地笑了下,又繃住,他淡看著她:“快說。”
虞謠就慢條斯理地跟他說了起來。先普了一輪法,把白澤方才對她的鄙視轉嫁到他身上,而後又跟他商量如何去套葉敏的話。
周慕說他自己去就可以,半開玩笑地道畢竟他演技還可以。
虞謠立馬不甘示弱:“我演技也可以啊!”接著便順勢磨他,“我跟你一起去吧,比較安全!”
周慕不禁嗤笑出聲,一臉鄙夷地打量她的小身板:“你想保護我的安全?”
“……又不動手,對吧,咱們智取嘛!”
她是覺得葉敏這個“腦殘粉”,看到周慕有所鬆動,沒準兒會更加如狼似虎。
那萬一周慕沒套出話就被她硬來了呢,場面多尷尬?
就算葉敏和他體力懸殊,那郭總都能下藥,葉敏難道想不到下藥?
有她在,好歹算一道防線嘛。
葉敏在她這個情敵面前,無論如何也得維持體面不是?
但周慕顯然更怕葉敏對她做出什麼瘋狂舉動,堅定拒絕:“不行。”
“一起去嘛——”虞謠的聲音變得嬌軟,聽得他身上一酥。
正努力冷靜,被子裡的她向他蹭來,手環在他的腰上。
夏天,兩個人都穿的很薄,周慕呼吸一緊,定住神不看她,抬手去掰她的胳膊:“阿謠。”
“一起去!”她一邊說,胳膊一邊緩慢地一分分向下挪去。
這種挪動很有威脅力,清晰地讓他感覺到再挪不了兩寸她就要碰到敏感部位了。
周慕只好認輸:“一起去一起去!”
“嘻嘻嘻嘻!”陰謀得逞,虞謠厚道地把他放開。
他旋即一卷被子,翻身背朝著她,冷冷地給她一句:“睡了,你快回去。”
虞謠極輕微的一哼,並沒下床,直接在旁邊躺了下來。
於是在她伸手拽被子的時候,他充滿逐客意味地將被子又捲過去兩分。
“……不蓋就不蓋!”他聽到她小聲嘟囔。
硬著心關掉檯燈,閉眼睡覺。過了會兒發覺她還不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