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向來不信這些,我身邊也留不得不明不白的人,我也不逼你,你自己走吧。”玉語幽猛地起身,轉身就欲離開。
阿淺心中一急,立刻出聲道:“如果我說我知道小姐肩後有蓮花印記呢。”
玉語幽腳步一頓,雖然阿淺跟在身邊有些日子了,可是沐浴更衣的事情從來都是珠兒服侍的,而且珠兒是不會將這種事說出去的,她猛地轉過身子,沉聲道:“你怎麼知道?”
“小姐肩上有蓮花印記,那就是阿淺的主子,這一點阿淺從小就銘記於心,不敢有絲毫遺忘,這也是阿淺今生最大的使命,這下小姐可以相信奴婢了吧。”阿淺情緒有些急切,有些激動地道。
玉語幽心中忽然安定了下來,就像從波瀾起伏的海浪上瞬間回到了平靜,她直直看著阿淺的眼睛,須臾,她閉上眼睛又緩緩睜開,“好,我等著那一日。”
“多謝小姐。”阿淺頓時笑了起來,雖然她早就猜到小姐早晚會懷疑她的身份,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昨日她只是一個動作,便被小姐看在眼裡,到此時還有些心有餘悸。
這邊剛風平浪靜,外面就聽到楚昱風輕快興奮的聲音,沒過一會兒,那聲音的主人就到了房間,“師妹,好訊息,昨晚那色女在宮宴上指明道姓的要娶古親王世子,今兒一大早便去了王府,趁著古親王爺不在,帶著人衝進那人的院子,卻是沒找著人,真是笑死我了,本太子倒要看看那個冷神面癱知道這件事後是什麼表情!”
“冷神面癱?”玉語幽扭頭提高了聲調再次重複了這四個字。
“就是古月華,跟他呆一天你發現他一個表情都沒有,連笑都不會笑,不是面癱是什麼,師妹又不是沒見過他,他還救過你呢。”楚昱風滿臉看好戲的樣子。
玉語幽蹙了蹙眉,對楚昱風知道的事情不覺奇怪,只是那人冷是冷了點,面癱倒不至於吧,心中想著那人昨晚肯定在傾仙樓住著吧,看著珠兒端著早膳進來,她幾步走到桌前坐下,嘴上輕嗤了聲,“這就是你說的好訊息,虧你還一國太子呢,竟打聽些街頭巷尾雞毛蒜皮的小事,真有你的!”
楚昱風很是不以為然,坐在玉語幽的對面,也吃了起來,一邊還說道:“那是你還不瞭解他,如果換作是別人本太子看都懶得看一眼,但這次的物件是古冷神,太有看頭了,我就等著看他如何絕了那色公主的念頭,最好被那色女帶回西蜀,做西蜀駙馬,那我就將全天下都鋪滿錦紅,好為他慶祝!”
“你認識他?還是你跟他有仇?”玉語幽突然抬頭問了一句,心裡卻恨不得撕了楚昱風那張噼哩啪啦不停放屁的嘴。
“都有。”楚昱風完全不知玉語幽對他惱上了,得意的眉眼突然暗淡了許多,一想到跟那人比武時,被他打落汙泥之中,然後非常淡定從容的離開,他那個鬱悶,那個冷神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臉,偏把他往汙泥裡打,這個仇記他一輩子!
玉語幽看著楚昱風不停變幻陰沉的臉,心中已經知道了個大概,突然輕輕一笑,“你就不怕他再收拾你!”
楚昱風冷哼一聲,“那次是本太子沒準備好,才讓他佔了便宜,再來一次試試,更何況現在有親親師妹護著,我就更不用怕了。”
玉語幽翻了個白眼,她只會幫著他一起收拾你!低著頭緩慢地咀嚼著,片刻才道:“你既然知道他救過我,那我肯定是向著他的。”
楚昱風頓時一噤,半晌後臉上的笑意才慢慢展開,“師妹,你可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分不清裡外呀,咱們可都是老頭子的徒弟,萬一我再被那人打敗了,丟的可是藥王谷的臉,到時老頭子會不高興的,再說那人救了你誰知道他是不是腦子一時發熱,說不定救過之後他就後悔了。”
這次倒是玉語幽噤聲了,想起那時古月華好像也是這麼說的,他當時的原話是早知道這麼疼,就不救你了,兩者簡直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她不禁有些傻眼了,沒好氣地道:“吃東西還塞不住你的嘴,信不信我封了它。”
楚昱風看著玉語幽發黑的小臉,有些不明所以,倒真的閉上了嘴。
“小姐,鬱世子和二公子來了,已經在院子裡了。”就見珠兒從屋外走了進來。
玉語幽拿起軟巾擦了擦嘴,起身走了出去,前廳裡丫頭奉了茶,兩兄弟一坐一站,她笑著道:“你們怎麼有空來了?”
鬱逸之轉身溫潤溫和的容顏笑著道:“前幾日你讓人送去的時鮮果子和莊子上的特產,娘很喜歡,今日她親手做了很多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