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傳出,“你倒是下得去手,也對,沒了一條左臂,保住了一條老命,太值了!還以為你會向我要解藥呢,真是浪費了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毒!現在,可還有底氣繼續反抗,我勸你還是從實招來,省得右臂也沒了!”
“黃口小兒,沒想到老夫會敗在你的手上,你是誰?說出來也讓老夫死得瞑目。”灰衣老者沉沉地道,來時的五人變成了只剩他一人,從未有過的慘敗。
玉語幽低低一笑,“我是黃口小兒,你是半截身子快入土,自然要尊老,你先自報家門吧。”
灰衣老者重重地哼了一聲,“好個伶牙俐齒的無賴稚子,你想知道的,我一點都不會告訴你,你殺了我們這麼多人,早晚我會替他們報仇的!”
玉語幽眸光一閃,清冷清淡的聲音傳出,“原方原翔,不用留著他了,立刻動手殺了他。”
瞬間,不止原方原翔,知道老者有了想逃的意思,夜青等人齊齊出手,紛紛飛身,想一擊必殺,玉語幽正想著哪裡不對勁,就見老者伸手入懷,掏出一小塊黑乎乎的東西,摔向了這邊,她大喊出聲,“是黑火藥,快回來爬下。”
縱然她大聲提醒了,他們卻是收不住了,只聽得“嘭”的一聲巨響,整個大地都跟著顫了顫,玉語幽被古月華壓在了身下,過了許久,等一切風平浪靜,她推了推身上的古月華,眼中有著一抹異色,這人在她大喊之後立刻衝向自己,將自己護住,她知道他沒有一點時間考慮後果,完全是第一時間的第一反應,只是越是這樣,她越是心慌。。。。。。
古月華緩緩起了身,伸手動作不緊不慢優雅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著玉語幽有些發紅的耳朵和小臉上不自然的神色,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一襲白衣如雪如雲,一動不動站在那裡,白如月光,眉眼清華,瑰姿豔逸,在這深夜裡獨佔一道風流,自成一幅風景如畫!
鬱逸之在聽到玉語幽的聲音,等他睜開眼睛看清楚一切,飛身想護住她,卻是己來不及,此刻見她安然無恙,萬年不變的溫和溫潤此刻有著深深地自責與不安,急步走了過來,平日裡清潤的聲音也顯得急迫起來,“玉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
玉語幽本來偷偷地看著那一身白衣如蓮的雅緻畫面,再聽到逸之擔心的口吻,頓時輕笑著道:“我沒事,放心吧!你怎麼樣?”
“我調息了片刻,沒有大礙。”鬱逸之溫和地道。
玉語幽點了點頭,猛然想起了原方等人不知道怎麼樣了,頓時抬頭望去,只見數米遠外那幾人有些狼狽,灰頭土臉地爬了起來,原翔猛地跳了起來,暗罵一聲,“什麼鬼東西!差點被埋了。”話落猶為嫌棄地呸了兩聲。
“呵呵呵呵。。。。。。”一連串似鶯啼的清脆笑聲劃破這幽靜的夜空,絲毫不顧及形象,也沒有主子此時該有的態度,笑聲似乎有些止不住,笑著笑著彎起了腰,直笑得一身泥土的幾人渾身寒毛直立。
古月華面色淡淡,眉梢微挑,心中感嘆她的膽大,此時看著她眉眼灼灼,清靈似水的動人笑臉,心裡從未有過的平靜舒緩,彷彿那笑聲仿若梵音,能洗滌他的靈魂。
等玉語幽終於笑夠了,看著不遠處幾人望過來的視線,收了收笑意,輕咳了咳道:“你是去挖煤了還是剛從非洲回來,一個個比非洲雞還黑,再配上一身黑衣,不是本小姐目力好,真看不出來你們是人!”
幾人你瞅我,我瞅你,頓時一個個眉頭緊皺,原翔和夜鳴兩個沒臉沒皮的則大笑了起來,夜青苦著臉,有些哀怨地看著玉語幽,“語幽小姐,你喊得太慢了些,咱們卯足了力飛過去,哪還能收得回來!”
玉語幽聳了聳肩,看不出一絲內疚地含笑道:“如果輕功真的好,自然收得回來,多跟你家世子學學,抱怨是沒用的!”
夜青苦兮兮地偷偷看了一眼自家主子,那俊逸卓然的玉顏與往日無異,月色照在他白色長袍上仿若天邊飄落的一朵白雲,似乎不曾聽到自己屬下被人打擊,一副恍若未聞的樣子,他在心中暗歎,世子滿心滿眼都是語幽小姐,自是什麼話都不會說,他這個做屬下的只能跟著主子的心思,討語幽小姐的歡心了!
夜鷹就顯得冷酷些,沒去管自己灰頭土臉的樣子,沉沉地道:“還是讓他逃跑了,恐怕他不會再輕易現身了,再想查清楚就無處下手了。”
原方沉著臉,心中有著同樣的想法,誰曾想到甕中鱉最後還能逃脫,簡直功虧一簣!
玉語幽上前幾步,淡淡不容質疑的聲音傳出,“誰說無從著手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話落她蹲下身去,素白小手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