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她有可能就是皇伯伯的女兒,祈國的公主。。。。。。”
楚昱風臉色一白,繼而不贊同地道:“這不可能,師妹從小在天啟長大,在她不到一歲的時候師傅就見過她,況且就憑几分相似,就斷定師妹是祈國公主,根本不足為信!”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如今恐怕只有玉相夫婦才知道了,而且當日皇后見到玉小姐時的情形,你我都在場,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還有昨日,玉小姐從未來過祈國,為何會有人對她不利?但皇后為何能如此肯定,抓了玉小姐做為威脅皇伯伯的手段,我就不知了,不過,我想玉小姐究竟是不是皇伯伯的女兒,古世子應該最清楚!”莫子痕忽然將目光轉向古月華。
古月華站著的身子不動,一言不發,片刻後才道:“本世子從來不做這種猜測,就算是也要看幽兒願不願意,現在說說你們的計劃。”
皇后宮中,葉皇后正坐在鳳榻上,手中捏著一串佛珠,閉目養神,殿中靜靜,唯她一人。
祈皇緩緩走進來,抬頭淡淡朝她看了一眼。
葉皇后聽到腳步聲,瞬間睜開眼睛,那眸中含著欣喜和嘲諷,輕笑著道:“臣妾還以為皇上這輩子都不會再踏進這空曠奢華的宮殿一步呢。”
祈皇面色從容,距離葉皇后數米遠外站定,淡淡道:“你將她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葉皇后忽然大笑了起來,“皇上果然知道,竟還能如此淡定,臣妾佩服!原本只有八成的把握,此時倒是完全肯定了她就是那個賤人的女兒。”
“閉嘴!朕不允許你侮辱她!”祈皇面色暗沉地道。
“侮辱她,你心疼了是不是,那我呢?誰又心疼我,是誰害的我一生孤苦,自進宮來從沒得到你半點的寵愛,讓我天天對著這個讓人作嘔的宮殿孤獨地活著,我的心好痛,每每夜半醒來,心痛得都不能呼吸,恨不得死去,那時候你又在哪?你每日除了躲在那個荒廢的宮殿裡發呆思念她,可想過我的感受,我也是人,是個女人,也希望得到你的心和疼愛。。。。。。可惜這一切只不過是我的一場夢,其實這場夢早該在多年前就該醒了,我竟天真地以為只要她不在了,你就能回到我身邊,我等呀等呀,等到心痛麻木,後來我明白了,恐怕此生我都無法得到你的憐愛,我也想通了,縱然得不到你的愛,那就得到你的恨,讓你哪怕是恨我,我也在你心裡有了一席之地。。。。。。”葉皇后有些悲喜交集地道。
“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從沒有人逼迫你,當年的事誰對誰錯,你我心知肚明,皇兄更是明白,難道非要朕一件件說出來,還是你覺得瑾瑜知道後,會怎麼面對你這個母后,你總覺得自己才是最可憐的那個,那皇兄呢?那朧兒呢?朕當年不殺你,因為什麼,你比誰都清楚,不是為了皇兄,你以為朕真的還會留著你!”祈皇面色沉沉。
葉皇后有些激動得大笑了起來,半晌後才聽她道:“你果然狠心,鳳修,在你心裡可曾對我存過半分心思,哪怕是一點點,我也不會走上今天這條路,是我先遇到你的,為什麼你從來都不看我一眼,我有哪點比不上她!”
祈皇閉了閉眼睛,須臾,他睜開眼睛淡淡道:“不必多說,你要怎樣才肯放她?”
葉皇后笑著連說三聲好,“既然你無情,也別怪我無義,桌子上有皇上你最喜歡喝的茶,只要你喝了,臣妾自然會放了她,絕對不傷她半點。”
“朕從來都不覺得做皇帝有什麼好,如果不是父皇和皇兄的囑託,我早已陪著朧兒歸隱山林,如今她不在了,我更是。。。。。。皇后,希望你看在皇兄對你的情份上,好好輔佐瑾瑜,這祈國的江山原本也屬於他,不過,葉家朕是一定要除的,不然等朕到了地下也無法面對父皇!”話落祈皇走到桌前,拿起茶盞幾口喝了下去,片刻後放下,沒有絲毫猶豫地朝外走去。
留下殿裡的葉皇后瘋狂地大笑了起來,她目光緊盯著祈皇遠去的背影,隨後轉到那空了的茶盞,忽然她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快步上前,尖利的指甲捏起茶盞狠狠摔了出去,失控地大喊道:“鳳修,你休想,有本宮在葉家永遠不會倒,本宮就是要看你到了地底下如何向先皇交代,本宮要讓你內疚痛苦一輩子!”
儘管她嘶吼著大叫著,依然沒擋住祈皇的腳步,那不緊不慢的腳步很快消失不見。
郊外一座大宅裡,玉語幽醒來時只覺得後頸很痛,她眉頭緊皺,頓時睜開眼睛,此時正是黃昏時分,屋子裡視線朦朧,但也看得清楚屋裡的擺設,她盯著青色的帳幔片刻,想起她從殿裡走出來時,就覺得腦袋有些暈炫,身子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