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語幽被他吻住,低低地嗚咽了聲,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卻也沒推開他,這樣的狂熱瘋狂她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心中也跟著慌亂了起來,身子輕微的顫動著。
古月華感受到玉語幽輕顫的身子,卻也不準備放過她,伸手緊緊握住她垂在身側的小手,十指相纏,彷彿是要給她些許力量似的,凌吻讓他也有了些微微喘息,極力忍著心中的悸動。
像是過了萬年一般,兩人都不能呼吸,古月華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清香溫軟,薄唇離開少許,如火又似水般雲霧的眸子像染了一層雲彩一般,閃著璀璨的光芒,伸手摸著玉語幽染上紅霞的小臉,低低喘息地道:“冰肌玉骨綻嬌顏,腮凝新荔,鼻膩鵝脂,當真讓我不能自己,有些欲罷不能,幽兒。。。。。。你好美!”
玉語幽有些氣喘,剛對上他可以溺死人的眸子,頓時被他浩瀚如深海的眸光吸了進去,她正痴然,忽然聽到古月份華的低低軟語,頓時渾身一酥,嬌豔的小臉更是燦若雲霞,小手快速捂上了他的眼睛,怕又被他吸了進去,喘息無力地羞惱道:“看你總是優雅尊貴,淡然高遠,原來還是個登徒子,學來的詩文都用來耍流氓,虧你自小在和尚廟長大,竟沒學到半點的清心寡慾,心如止水!”
古月華低低地笑了起來,伸手拿開了玉語幽的手,俯身吻了吻她微腫櫻唇,低笑著道:“我若是心如止水,那幽兒怎麼辦,怪就怪幽兒長得太好,又甚得我心,這一身凝脂肌膚更是每每讓我失以魂魄,連我這沒了心的人都起了*,只想要更多,既是己惹得我動了凡心,就必得對我負責!”
玉語幽小臉更是紅了幾分,想著這人臉皮忒厚,忒不知羞,如此露骨的話也說得手到擒來,面不改色,小手捶著他,忿忿地道:“沉死了,還不趕緊下來。”
古月華藉著她推開的力道,順勢滑下了她的身子,在她旁邊躺下,大手還是緊緊與小手十指相扣,輕輕嘆了口氣道:“真好,幽兒不生氣了,天知道我有多怕明日送聘禮來,你會把我趕出去,那真要被人看了笑話去。”
玉語幽一怔,“送聘禮,送什麼聘禮?”
古月華臉上笑意一頓,有些悶悶地道:“這十八年來我都在想著娶你回去,想得我心都疼了,況且現在已經賜了婚,只需選上個好日子,咱們就立刻成親,聘禮自然要現在送來。”
玉語幽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還十八年來,難道他剛生下來就知道娶媳婦了,那他不是牛人,就也是穿過來的!挑眉道:“古大世子,你這是得有多急啊!”
“就你不體諒我,天知道我都忍了多久了!”古月華低低咕噥道。
玉語幽狠狠瞪了他一眼,粉面桃花的小臉更是紅霞滿布,故意忽略心頭的酥軟悸動,“咱們賜婚也沒幾日,你又出了城,哪有時間準備聘禮明日送來!”
古月華淺淺一笑,“給幽兒的聘禮早就備好了,都擺在庫房裡呢,明日搬上車就行,我一定要讓父王選個近一點的日子,省得我日思夜想,還得防著有些人!”
玉語幽聞言很是唾棄地白了他一眼,忽然想到莫子痕,她要不要跟這人提起此事呢,心中小糾結了會,還是決定不挑撥他的神經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等她把鐲子要回來,再跟莫子痕講清楚,也是不必弄得天下大亂了!斜睨著古月華,淡淡道:“就這麼點出息,還是先把身上的傷養好再說吧!”
一句話又惹來古月華的輕笑,貼進玉語幽耳邊低低道:“幽兒是怕我不能洞房花燭嗎,放心,那一日為夫定不會委屈了幽兒的,保證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得床!”
玉語幽很想一腳把這人踢下床,想了想他身上的傷,還是忍住了抬腳的衝動,壓得怒火道:“本事了是吧,指不定下不得床的人是誰呢?”
古月華極是愉悅地笑了起來,在這深夜的朦朧曖昧的大床上,顯得格外的好聽,又像沐浴在冬日春陽下輕柔舒緩,溫暖人心,“幽兒原來還有這志向,好吧,為夫會讓你如願的!一定積極配合,大不了十天半個月不出房門而已!”
玉語幽苦皺著眉頭,剛剛她話落時就有些後悔了,她是瘋了才會跟這個滿腦子不正經的男人討論下不得床的問題,她深感一陣陣無力,心裡已然想到,那日她定會很慘!
“你魔怔了吧你,想想就可以了,就你這身板還十天半月呢,就一根竹杆!”玉語幽挑眉道,話落她轉過身子準備睡覺。
古月華臉上笑意凝住,一把將玉語幽拉進了懷中,本來外衣就被他扯落,如今只隔著一層白色紗衣,彷彿還能感覺到手下溼潤柔滑的觸感,低低沙啞地道: